新春將至,夏蓁蓁想著皇宮的奴才們都過得太規矩。於是下達命令,年三十和初一大家集體放假。
自願留在崗位值班的,可以領當天的三倍薪水。一些宮的老人閑來無事,於是喝著茶值著班。年輕的小太監們倒是玩的不亦樂乎。
因為皇後娘娘下令,這兩天在宮可以隨意玩牌,小太監們樂極了。夏蓁蓁更是從宮外帶來了不少麻將和撲克牌供大家玩樂。
宮宮外,都傳著皇後娘娘的恩惠和善舉,一時之間,風頭都蓋過了皇帝。
但是這幾天寒風發現,夏蓁蓁和蘇達強鬼鬼祟祟,而且總是神出鬼沒的。兩個人總是在商量著什,後來小北也加入了這神神秘秘的隊伍。
西方因為上次的受傷,武功盡失,自知沒有什保護力了,於是申請去外麵管理店鋪去了。東方倒是一如既往隨時保護著夏蓁蓁的安全。
年二十八,夏蓁蓁忙到子時才回來,她一進屋聽見寒風的呼吸聲,於是躡手躡腳進了被窩。見他臂膀在被子外麵,於是又輕輕地拉起他的手準備塞進被窩。
然而寒風突然睜眼,一個翻身籠罩住了她。
“怎還不睡?”她已然是見怪不怪了。
“你冷了我好多天...”他的語氣沒有責怪,而是委屈至極。
夏蓁蓁捏著他臉溫柔哄著:“這不是準備過年的節目,準備給你看嗎。這是我們第一個年,所以我想讓你難忘一點。”
寒風看著她眼下有些烏青,不好再折騰她,於是翻身而下給她蓋好被子道了聲晚安。但是這個小身板卻悄不溜秋爬了上來。
“小風風,不用憋著...”
寒風握住她不安分的手,“蓁兒我沒事,你也累了,早些睡吧。”
她小手又探了探某處,“誒呀,小風風這難受怎行,我是你老婆沒關係的。”
說完她就把自己扒個精光,寒風觸碰到一片光滑後終於忍不住再次翻身...
夏蓁蓁伸出手把床簾拉上,兩個身影一上一下重疊在一起...
年二十九,南月回來了。他回宮立即去看了李青禾,她的小腹已經隆起一小處了。這個新生命,是南月的未來。
他自從知道自己的爹娘是那種關係,就覺得自身非常惡心。想到這,他想加倍的對青禾好。
李青禾有些不知所措,因為南月對自己太過熱情。
她推開他,抿了抿嘴,“你這是怎了?”
南月又想親去,被她阻攔。“你幹嘛?這不像你。”
“怎?不喜歡?我隻是有些想你了。”南月低頭摸著隆起的肚子喃喃道。
李青禾興奮地啵了他一口臉頰,幸福極了。
“年過後,跟我一起走。”
李青禾有些驚訝,“走?走去哪兒?”
南月握住她的手,“跟我回賽鴻國皇宮。”
二人交談了一番,張馳文前來通報,說是皇上要找南月。
南月走進禦書房,又出去看了一眼牌匾。
張馳文解釋道:“這是皇後娘娘取的,所以皇上吩咐重新製作了。”
南月翹起嘴角,又看了看滿皇宮的大紅燈籠,“我就知道是她...”
寒風看見他立即停筆,“你還知道回來過年呢?這多天你幹嘛去了?”
就連趙錢都打探不到他的消息,寒風還是有些懷疑的。
“青禾的爹有個秘密錢莊,那地兒開在了賭場底下,我一直在賽鴻國處理這些事情。我尋摸了好久,才找到合適的買主,把錢莊賣了出去。”
來之前,他早就想好了理由。
寒風恍然大悟,“我就說怎一點消息都沒有,還在想你難不成鑽地底下了,看來還真是。”
他繼續拿起筆批閱奏折了。
南月看他的眼神帶著複雜的情緒,閃過一絲絲殺意。
“怎?看著我幹嘛?”寒風注意到了他的目光。
南月搪塞道:“當了皇帝,怎不說朕?”
寒風笑了笑,“跟你還說朕,豈不是見外了?看過你媳婦兒了吧?你放心,蓁兒把她照顧得很好。”
南月客氣道:“多謝。”
終於到了年三十,哪怕寒珍樓的客人都稀稀拉拉了起來,改名後的清風——女裝的許清兒決定今日早早關門讓店員們回家守歲過年。
就要關門的時候,店員告訴許清兒,有一個客人上了包間,還掏出了一錠黃金指名要吃荷包蛋燜麵。
許清兒癟了癟嘴,“就是黃金又怎樣,你們應該說打烊了,現在美食部門都走了。”
店員有些為難,於是許清兒捋起袖子,“算了,我來吧。你們把門半掩上,不要再讓人進來了。”
麵被送去了包間,卻遭到了這位客人的訓斥。
店員跑出包間,“許掌事,這,客人說讓您過去。”
許清兒不情願地敲了敲包間的門,那客人在輕輕應了一聲,她推門進去。
那人背對著她,她莫名感到一股親切感。
“請問客官有何不滿意嗎?不好意思,廚師們都回家過年了,是在下做的麵,您放心,這黃金我還給您。”
她上前把黃金放在了桌子上,低著頭不敢看客人的臉。
“你瘦了...”
許清兒聽到這個聲音,驚恐地抬頭,顫抖著嘴唇,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她伸出食指戳了戳客人的手臂,好奇道:“是活的嗎?”
客人勾起嘴角,“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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