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鴻國十萬大軍在邊境駐紮,沒有越界,初七也帶了十萬兵馬在邊境駐紮,以求防禦。
城內,隻有兩萬禦林軍守著,寒風命令趙錢把各國密探也緊急召回中,隻是路上要費些時間。
賽鴻國在邊境幾天未曾越界,戰爭理由嵐越國本就理虧,所以寒風沒有下令主動攻擊。但是初七連發十幾道折子請求捍衛領土。
蘇達強看著折子,“寒風,這仗遲早要打,你在猶豫什?”
寒風放下筆杆,“我隻是想給老百姓一些時間,讓他們躲好。”
蘇達強把折子摔在桌子上,“照我說,你就把那個什寒天殺了得了,什狗屁宰相。還有那南月,你手上就沒他的什把柄?”
寒風搖了搖頭,“從前,我竟還派他去打聽賽鴻國的事,現在想來真是可笑。”
許洛川皺著眉,“皇上,那顧淳...”
蘇達強挑眉,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那可是你女婿。”
許洛川歎了口氣,“他好歹是太子,就這不爭了。如果他硬氣一點,根本打不起來。”
寒風是理解顧淳的,“不過被感情羈絆住了,有了在意的人,這皇位就不是香餑餑了。”
蘇達強提議道:“那我們扶持顧淳殺回去呢?就說那個南月是冒牌的?”
寒風:“不可,他繼位的時候,上麵有顧城北的玉璽。當時他給太子扣了個謀反的罪名,對外顧淳也是死了,這時候扶持他名不正言不順。”
許洛川繼續提議,“那顧城北病入膏肓,我們大可以用這件事做文章。皇上您也是一國之君,您的話放出去,說顧淳沒有死,是被那個冒牌陷害的。如今兒正宮嫡子在您這,扶持他奪回江山,天下人誰不會不信您這個皇上的話?”
寒風揮了揮手,“你回去問你姑爺,看他願不願意再說。顧淳可跟朕說過,虎符在南月手,這賽鴻國的士兵認符不認人,此事還要從長計議。”
張馳文這時進來通報,“皇上,許宰相之...之女攜一男子求見。”
他不知道說是男是女,反正是女子裝扮,索性說成女的了。
“參見皇上!”許清兒進屋行了個禮後拉了拉身旁的男子。
顧淳有些拘束,“清兒說,讓我過來看看能幫什忙。”
蘇達強側靠在桌子上,“你那好弟弟要打仗,你有什知道的還有想法說一說?”
顧淳頓了頓,“我之前有三萬兵馬,怕是落在了敖龍...寒天那,不知道在不在其中。”
“三萬?!”寒風驚著了,明明那天俘獲的人,明明隻有兩千人。
張馳文又進來通報,“皇上,趙錢大人求見。”
“讓他進來。”寒風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趙錢握拳行禮道:“皇上,屬下手底下的探子發現,慶優國邊境也有兵馬,人數估摸著有兩萬人。”
許洛川開口,“這慶優國向來與世無爭,怎,他們也想來摻和?”
那和親詔書接過的時候,隻有寒風在場,也隻有他知道慶優國此舉的目的。
這一刻,他真厭惡自己這張臉,如果長得磕磣點,這公主就不會糾纏了。
眼前若是為了局勢娶了她,夏蓁蓁能把皇宮拆了。
幾人在禦日房商量著對策,許清兒想讓顧淳參與,奈何顧淳對那皇位再無留戀之意。
蘇達強:“如果真打起來,預計要多久?”
許洛川想了想,“上次一戰,打了快一年。是嵐越國失敗告終,而且還賠了不少銀子。”
蘇達強皺眉,“怎?打不過嗎?”
寒風回道:“不是打不過,當年父皇好像突然就求和了。”
這其中原因,敖啟賢當時並沒有明說,事情過去多年,寒風也沒有問下去。
“朕禦駕親征算了...”
許洛川勸阻道:“賽鴻國皇帝沒有,若皇上先行親征,會讓百姓恐慌的。”
寒風擔憂慶優國會插一腳,對方的國力不容小覷,他有些害怕了...
“這件事朕再考慮,你們先回去吧,趙錢,你繼續盯著慶優國的動向。”
寒風吩咐完後,張馳文又送來一個折子。
他打開,又是慶優國的送來的。隻是著字跡不同,落款慶嫣然。
字跡甚是娟秀,但是寒風邊看邊皺眉十分不喜。
“聽聞嵐越國起了戰事,本公主願意相助,隻要答應和親一事,慶優國可全力相助。如若不然,請嵐越國皇帝後果自負——慶嫣然。”
這赤裸裸的威脅,讓寒風直接撕碎了折子。他揉著鼻根兩側,思量著怎辦才能渡過難關。
夏蓁蓁走進禦日房,見他閉著眼揉捏,於是上前從背後替他按起了太陽穴。
“歇一歇吧,你早膳也沒怎吃。”
她看了看桌子上的碎紙,“嫣然”兩個字格外的刺眼。
寒風以為撕碎,沒怎在意,而是接過她的手扯出笑臉,“蓁兒做了什好吃的?
夏蓁蓁指了指一旁的桌子,“見你胃口不太好,所以做了皮蛋瘦肉粥。”
她看他喝著粥,終於忍不住問道:“有什煩惱的事情可以跟我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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