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夏蓁蓁紅唇咬著一朵玫瑰花,穿了一件半透絲綢材質的長款寢衣靠在一旁的床架上,聲音發嗲極了。
“相公,你回來啦~奴家等得你好辛苦~”
“蓁兒,你....”寒風情不自禁咽著口水,聲音微微顫抖。
她赤著腳慢慢走近他,圍著他身子繞了一圈,接著勾起他的下巴。
“相公,奴家好看嗎?”
寒風抱著她的腰身,不停地上下打量著。
“蓁兒,你現在就像個勾人魂魄的妖精!”
接著他吻向她的脖頸,嗅著她的體香,她卻一個轉身,套上了一件長款羽絨服。
“小風風先吃飯,先得補充體力不是?”
寒風急了,“蓁兒!我現在不餓!”
說完他就要撲過去抱她,夏蓁蓁已然練過一些武功,手腳已經變得麻利了,輕鬆躲了那個擁抱。
緊接著她叉著腰命令道:“吃飯!我的話不聽了嗎?腸胃餓壞了怎辦?”
寒風不悅地坐下,夾著鍋貼快速地吃著。
夏蓁蓁把醋碗碟端了過去,“小風風,吃慢一點,急什?”
寒風理所當然道:“你說急什?小狐狸精!待會兒收拾你,你故意的!”
夏蓁蓁滿腹委屈,“我沒有,我就是看看小風風有煩惱的事情,想逗你開心暫時忘了此事。”
寒風聽後放下筷子,拉起她的手承諾道:“蓁兒,你不要想東想西,那些煩惱的事情是一個帝王必須承受的,也是一個父親、一個丈夫必須承受的。蓁兒隻要不離開我,我便撐起一片天讓蓁兒幸福。”
夏蓁蓁感動極了,鬆開他的手後褪下了外層的羽絨服上了床榻,鑽進了被窩。
“小風風,你待會兒把我叫醒,還跟上次一樣,你懂我的意思,對吧?”
寒風勾起唇角,“自然是懂的,不過我待會兒要去沐浴一下。”
夏蓁蓁側過身露出一個腦袋,咬著唇,“壞蛋!我看你是貪得無厭!”
寒風邪魅道:“蓁兒的口紅可不能就這白白浪費,光被我親沒了多沒意思。”
夏蓁蓁傲嬌地轉過身:“哼!不理你了!我睡了!”
她自己都不知睡了多久,夜色中,她先是被弄醒,起床氣的她一頓咒罵,隨之咒罵聲漸漸變成了呢喃。她閉著眼笑著,寒風癡迷地看著她的表情。
“蓁兒這般,最是太美了,而且,隻有我可以看到......”
翌日早上,寒風陪著她賴了床,朝堂上的官員見皇帝遲遲沒有來,心都跟明鏡兒似的開始閑聊了。
寢殿內,夏蓁蓁賢惠地伺候著他穿著龍袍,他低頭看著麵色紅潤的她,心一陣歡喜。
“蓁兒是很幸福嗎?我看蓁兒眼睛都有笑意。”
夏蓁蓁長發及腰,抱住她的腰身抬起頭甜甜一笑,“那當然!小風風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真的,我發四!”
他低頭在她眉眼一吻,“蓁兒,我先去上朝了,記得待會兒到禦日房陪我。”
夏蓁蓁歪著頭,“小風風昨日說今天陪我出宮的。”
“下午,下午我再陪蓁兒去。”
她聽後捏了捏他的臉,“那你可不許耍賴哦。”
朝堂上,匯報的都是一些雜事,最後官員們走後,寒風單獨留下了許洛川和蘇達強。
寒風:“許洛川,許清兒可有消息?”
許洛川搖了搖頭,“皇上和臣派去的已經好多撥了,半分消息都沒有。”
蘇達強:“我還是覺得,是顧淳另有計劃,故意藏了起來。那顧城北怕是就是被他接走了。”
寒風思量片刻,“可是他哪來的勢力和人?”
許洛川臉色有些尷尬,“那孩子領走前,朝家父許天河要了不少兵和銀兩。”
寒風質問道:“那你怎不早說?”
許洛川:“不過區區五百人,說是想遊山玩水時有個保障,臣實在是心疼這個孩子,就答應了,那些兵,就是家父許天河從前訓練的家兵而已。”
寒風自言自語道:“五百人,若計劃周全,接走顧城北不難。屆時再招兵買馬,加上顧城北的舊勢力,,有那賽鴻國皇帝好受的了。”
蘇達強:“那李堯呢?還救不救?”
寒風起身道:“救,南月是不會殺他的,李堯知道太多事情,殺了就沒有利用價值了。”
蘇達強皺眉,“那他招了呢?”
寒風淡然道:“我已經是皇帝了,怕什?最多他受不了刑,招出顧城北的事情,他妹妹,他是不會說什的。”
事情又商討分析了一番,寒風來到禦日房的時候,夏蓁蓁已經做好小餛飩等著他了。
隻見她坐在龍椅上塗鴉著。
“寫什呢?”寒風探去,見她在畫著他們二人畫像。
夏蓁蓁窘迫道:“我隻會畫小人物,寫實的我不會。唉,又沒有照相機,真想和小風風拍張照片。”
寒風雖然不知道照相機何物,但是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蓁兒是想和我一同入畫?這還不簡單,宮有畫師的。”
夏蓁蓁興奮道:“那讓畫師現在就來,我去穿鳳袍!”
寒風見她興高采烈的樣子,想著那些奏折就先放一邊吧。
二人並排坐在龍椅上,夏蓁蓁摟著寒風微笑著。
一開始的她很有熱情,慢慢的臉就笑僵了。
寒風開口道:“畫師,衣服就不用現在畫了,待會兒讓太監換上,你慢慢看著畫。”
畫師是個老頭子,默默地點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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