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人見狀也是樂了,他們認為對方說的很有道理。
「真是沒想到我們第一名居然有這等癖好,哈哈哈!真不知道那種感覺是什樣的,滋味是不是很爽啊?有沒有什地方跟我們男人不一樣的?」
「這種事情我怎知道?你去問他本人啊?哈哈哈!」
他們不由得哄堂大笑了起來,好像已經拿軒轅秩成當成了笑料一樣,因此高興不已。
軒轅秩成聽了以後有些難受,感覺自己像一個醜角,就這樣圍繞在人們之間,淪為笑柄。
就算表麵上呈現出不在意,好像一副不關心的樣子,實際上他難受的緊。
畢竟他不是聾子,不可能聽不見。
即便想要偽裝堅強可內心的那份憂傷卻忍不住外泄。
並不是他無力反駁,也並不是他軟弱,而是因為在這個時候解釋更多對方隻會認為是狡辯,到時隻會越抹越黑。
而這時候沉默才是最好的行為,畢竟不願意相信你的人解釋再多都是白搭的,他們隻會把你當成笑話。
既然別人對你態度不好又何必熱臉貼著冷屁股呢?
以暴製暴?那樣的行為定然不妥,如果真這做了那他跟那些人有什區別?
軒轅秩成始終是這想的,給他盡可能的告訴自己,不要動怒,不要發作,萬一到頭來他們倒打一耙說第一名仗勢欺人那可就不好了。
原本軒轅秩成想選擇忽略不計的,可誰知這些人卻越說越過分,越說越大聲,生怕軒轅秩成聽不見。
「哎呀,什都別說了,人家都往這邊過來了,看到沒?這副虛脫的樣子還不知道幹嘛了,
你說那人是不是很厲害?居然把他整成了這副德性。」
「哈哈哈!別說,還真有那點像這回事,你說說看,這種人還待在學院幹嘛?丟人現眼嗎?
我看啊還是離這種人遠點比較好,萬一到時候我們幾個也中招了那可就不好了,畢竟啊這人的取向可不正常。」
這些人並不覺得自己說的很難聽,反而覺得這話說出來很爽,就應該多說一些。
見軒轅秩成的臉色變得沉重了起來,他們更加興奮,似乎已經拿這件事當成了唯一的樂趣,繼續說著:
「華南學院的男同胞們,可千萬要小心啊!這個人這個地方有點不太正常,你說看看,他那個地方不會也不正常吧?
我還真想扒了他的褲子好好看看,到底哪個地方跟我們不一樣!」
「這種男人有什好看的?該不會是……哎呀哎呀,我都說了些什東西?在這外麵瞎搞的,嘖嘖嘖,這不是容易得病啊?」
軒轅秩成聽後肉拳繃緊,隻能聽到拳頭拳握後發出的嘎聲響。
軒轅秩成渾身氣的發顫,現在的他已經被怒意占據,積攢著的怒火像是火山一樣,隨時都可以爆發。
那些人見狀非但沒有為此畏懼反而說的更歡了:
「哎呀,你看到沒有?他生氣了耶,哈哈哈!我本事來打我呀,你有本事咬我呀,
來來來,朝這兒打,朝這打,我臉都給你伸出去了,來來來,有本事咬我。」
「就是說,來,我跟你講,我屁股都撅好了,有本事來踢呀,來來來,我不停的扭啊不停的動啊,有本事你來踹一腳啊,沒本事了吧,哈哈哈。」
這一下軒轅秩成沒有辦法容忍了,這些人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自己,要是還能忍下去那還是人嗎?
軒轅秩成雖然平時是好說話,脾氣也很好,那也絕不容忍這些人這般造詞。
就在軒轅秩成準備發作的時候一個美麗的姑娘出現了。
她默不作聲,有的隻是伸出潔白柔夷輕握住軒轅秩成的大手。
見來人是令狐雨璿,軒轅秩成的怒意這才銳減了大半,語氣相對而言溫和了很多。
「璿兒?」
軒轅秩成很是意外,本來是想著主動找她的,沒想到她居然找上自己了。
對待什樣的人用什樣的態度,軒轅秩成自然不會把自己壞的一麵展現給自己最愛的人。
令狐雨璿很靦腆的對著軒轅秩成笑了一下,就是這溫婉一笑讓軒轅秩成的魂都給勾走了。
那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讓他心動不已。
微笑後令狐雨璿收斂了臉上原本的表情,隨後又將視線放到這些人身上。
她對軒轅秩成會釋放自己最溫柔最好的一麵。
在麵對這些喜歡嚼舌根的人她頓時冷下臉來。
這一雙眼神沒有任何殺氣釋放,可光是看上一眼就給人一種如墜冰窟的感覺,好像四周的溫度都在持續下降一般。
這對冷冽如寒霜的冰眸充斥著無盡寒意。
那種給人的感覺像是一股魔威,更像是一種警告;
在那之後,她沒好氣的對著這些人嬌喝道:
「你們這些人一個勁的在那叨叨什?說閑話難道會讓自己變強嗎?有這個本事在背後說別人不如想著如何讓自己變得強大!
一群大男人的不要整天跟個長舌婦一樣的嘰嘰喳喳個不停,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思維方式怎還跟個小孩子一樣?
一個勁的嫉妒有什用?難道這份榮譽真能轉移到你們身上不成?難道不知道說閑話是要進入拔舌地獄的嗎?
我要是閻王爺第一個拔了你們的舌頭!你們這些人真是胡攪蠻纏,一個二個的閑的沒事吃飽了飯撐的,但凡是個成熟的人都不會像你們這般幼稚!」
令狐雨璿沒有說任何一個髒字說出來的話卻幾近完美。
她說的話就像是機關炮一樣,句句珠璣,敲打著那些人的心,讓那些原本還在議論紛紛的人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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