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問天?”
見到麵前出現的人兒時軒轅秩成大吃一驚,他下意識的從位置上起身。
雖然不清楚對方有什樣的目的,不過看他氣勢衝衝的樣子就知道他沒有幹什好事。
這大的陣勢,又帶了這多人來,想不讓人聯想到這都難。
軒轅秩成將目光放到了司馬問天身上,不經意的掃了一下。
他帶著一絲冰冷,橫起劍眉,很是不爽的問道:“敢問閣下派這多人來所為何事?”
司馬問天不過是冷笑一聲,他向前踏出一步,繞了一圈脖子,一臉悠閑的說道:“其實也沒什事,不過是奉命來抓你的。”
“抓我?敢問我犯了何罪?”
軒轅秩成都倒是很好奇,對方搞個這大的陣勢非要讓自己治罪究竟有何目的?他可不記得自己幹了什傷天害理的事情。
“看樣子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好,既然這樣那我就告訴你你犯了什罪,你殺了我們最為尊敬的柳皇帝還敢不認?”
“柳皇帝?”
對於這個名字軒轅秩成並不陌生。
知道他死了也不奇怪,可問題的關鍵在於現在司馬問天一口咬定是自己做的,難道說他手頭上有什有利的證據證明是他做的不成?
見軒轅秩成深思熟慮,司馬問天不得不補充一句:“怎?事到如今還在裝嗎?”
軒轅秩成聽後眼濃烈出憎惡之情,畢竟這人真不是他殺的,就算對方再怎說也沒有辦法落實他的罪名。
他很是不滿的說道:“我沒有裝,既然閣下說人是我殺的人總得拿出一點罪證吧?”
軒轅秩成的語氣已經很好了,考慮到對方是在例行公事這才稍微好了一點。
司馬問天聞言發了瘋似的獰笑著,像是聽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話一般,一臉可笑的說道:“
哈哈哈,原來你是說證據啊,好說,我先給你傳一下人證,相信你不會不認識,
來,有請我們鄰國皇帝的侍妾,讓他來說說看你是否是冤枉的。”
“誣告嗎?”
此時的軒轅秩成心想著,因為他手頭上也拿不出十足的證據證明清白隻能先聽一聽對方是怎說的。
“行。”
事到如今,軒轅秩成也不可能說個不字,不然會讓對方以為他做賊心虛。
“要的就是你這句話,柳皇帝的侍妾,那就麻煩你出來說一說當時的情況。”司馬問天無比高傲的說道,在說完這句話的同時視線不經意的放到了侍妾身上。
“是~”
侍妾微微下蹲,將雙手放到自己的腰邊以行屈膝禮。
隨他高傲的挺了挺胸,給人一種不好靠近的感覺,便是穿著一件最為普通的藍色衣裳向前走去。
這個人雖然是個男人,但是長得卻有一點女人樣,如果是一些眼盲的人恐怕還會錯誤的把他認成女子。
侍妾為了博取大家同情,故意擺出一副垂憐的樣子,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痛失了自己心愛丈夫的模樣,還時不時地啜泣幾聲,看著倍感無辜。
他眼淚含沙,擺出一副最柔弱,同時也是最讓人心疼的一麵。
侍妾時不時地用手帕拭去眼角淚水,就跟看到了柳貴舟死在自己麵前一樣,哭的那叫一個驚天動地,心都要碎了一樣。
“我記得,就是你……就是你這個人害的陛下!陛下那好的人,他到底做錯了什啊,你要這樣害他……
雖然陛下的愛好跟其他人的有所不一樣可你也不能害他啊,陛下跟你什仇什怨,你要這樣對他,現如今你還敢不承認?”
侍妾的哭聲再加上他的語氣,還有行為動作和舉止足以以假亂真了,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做出這種事情的人就是軒轅秩成呢。
如果不是因為麵前沒有柳貴舟的屍體,他非得抱著柳貴舟大哭一場也好,把自己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怨都說出來,這樣會顯得更加逼真。
軒轅秩成並沒有怪罪夏凡沒有斬草除根,而是對這個同樣身為男性的人感到可悲。
最開始還以為他們都是被逼的,可沒有想到人心真的比惡龍還要可怕。
不管這個人跟司馬問天是不是一夥的他必須要說!
“你是怎看到我殺人的?你怎說得跟親眼過似的。”
如果他是那個所謂的罪魁禍首絕對不會讓人看了去,就算看到了想盡辦法抹去記憶,或者將對方殺了。
侍妾不過是冷哼一聲罷了,“我怎沒有看到?當時我正臨幸陛下的寵愛,突然我感覺到有些頭暈,不過我確實是看到了一團類似於火焰的東西,而且身高也一樣!”
下一秒,侍妾徹底變了一張臉,猶如奧斯卡附體,戲精般的說道:
“我可憐的陛下啊!你怎就這走了啊!”侍妾哭的撕心裂肺的,像是失去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個一樣,
“就因為這個斷定所謂的殺人凶手是我?元素大陸上會使用火元素的人可不止我一個,而且光憑身高這點恐怕也沒有說服力吧。”
如果是軒轅秩成本人做的他一定會承認,可問題的關鍵在於這件事情他都沒有參與過,這幾個人倒好,非要整一招栽贓陷害!
說這多無非不就是想陷害自己入獄。
隻是這一句話就讓軒轅秩成成功搬回了局麵,侍妾哪能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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