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靈山聖僧與龍菩薩相擁在一起之時,三位長老正手持感應羅盤,帶領大批弟子,在後山進行著緊鑼密鼓的搜索。
氣氛壓抑而緊張。
每一個弟子都屏息凝神,不敢放過任何一絲風吹草動。
三位長老更是將神識催動到極致,配合著手中感應羅盤,不敢有絲毫懈怠。
搜尋了一會兒。
毫無所獲。
玄難長老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感應羅盤,金色的指針紋絲不動,皺了皺眉。
接著,他對身旁的玄悲長老和玄苦長老說道:“兩位長老,你們說,這玩意兒,真的能行嗎?”
“那三個家夥滑溜得跟鬼似的,先前我們那般搜索都一無所._..“
玄悲長老聞言,麵色一肅:“玄難長老,慎言!”
“此物既為聖僧親手所賜,必有神異。”
“我等隻需依令行事,仔細探查,想必…應該能找到那三人的蹤跡。”
他雖然如此說,但語氣中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不確定。
一旁的玄苦長老卻是愁眉苦臉,唉聲歎氣地說道:“找到?談何容易!"
“你們沒聽見聖僧最後那句話嗎?雖然你們位列長老之尊,但本座的耐心也是有限的,這話是什意思?聖僧分明就是在警告我們啊!"
“若是此番再找不到那三人,恐怕聖僧盛怒之下,絕不會輕饒了我們!”
此言一出,玄悲和玄難長老的臉色也都陰沉了下來,心底湧起一股濃濃的憂懼。
他們身為大雷音寺長老,位高權重,可在靈山聖僧的眼,他們跟螻蟻無異。
否則的話,玄苦長老今日也不會接連被抽巴掌。
而且,靈山聖僧近些年來的行事,確實讓他們感到心寒與不安。
玄苦長老似乎憋了一肚子的怨氣,見兩位長老沉默,忍不住又抱怨道:“也不知道是怎了,我感覺這些年,聖僧變得越來越不近人情了。”
“尤其是對這個龍菩薩,好得簡直離譜!”
“我們這些為他效力多年的老臣,稍有差池便是非打即罵,那個龍菩薩不過是一個外人,聖僧卻對他百般維護,甚至……甚至剛才那般姿態,成何體統!”
他越說越是激動:“說起來,我們名義上是長老,可在聖僧的眼,與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有什區別?”“玄苦長老,慎言!”玄悲長老臉色驟變,急忙厲聲喝止,同時警惕地環顧四周,生怕隔牆有耳。
他壓低聲音,語氣嚴厲地告誡道:“玄苦長老,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以後切不可再說,一旦傳入聖僧耳中,你會有殺身之禍。”
“我等………唉,還是謹守本分吧!”
玄難長老也是心驚肉跳,連忙附和道:“玄悲長老說得對,慎言,慎言啊!”
接著,玄難長老轉移話題,語氣中帶著深深的憂慮:“說起來,那葉長生還沒真正現身,僅僅是他身邊的三個同夥,就把我們大雷音寺攪得天翻地覆,雞犬不寧。”
“藏經閣被炸,無礙和玄寂兩位長老接連隕落,就連聖僧看重的龍菩薩都差點身死道消……真不敢想象,若是葉長生本人親至,我們大雷音寺,又會變成何等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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