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酒意，小兵拿出了他習慣使用的紙筆。坐在電腦桌前，扶額稍微思考了一下，便著手寫道，“第一次和唐堯照麵，是在9月18日晚，於小酒館的一次聚會上。黃波的電影即將在石城開拍，作為男主的唐堯也早早來到這邊。聚會的前三天，黃波就聯係到我，當我聽見還有唐堯一起的時候，我就十分的期待。我將消息告訴了幾位同在石城的朋友，大家表現都是和我一致的感興趣。因為唐堯在公眾麵前的形象，除了少許的爭議之外，大抵都是溫和、平易近人、彬彬有禮之類的正麵詞匯……。對於一個喜歡音樂的小圈子來說，唐堯無疑是大神一樣的存在……”

    “我覺得唐堯除了大部分人給的正麵評價之外，他還是一個很浪漫的人，這是在音樂方麵的浪漫。他像一個大師一樣，真正的隨心所欲，信手拈來……”

    “殺死那個石家莊人一定是一首能夠久流傳的經典歌曲，我有幸見證了它的誕生。唐堯隨性而為的演唱給了我極大的震撼，因為我是一個石城人，尤其能夠感受到那種力量……。或許有人覺得這個歌名很奇怪，關於這個唐堯的解釋是，這樣的歌名更能讓人理解歌曲本身。石城人是殺不死的，就像現在社會中被生活擠壓的人一樣，會頑強地活下去……”

    “他是一個靈魂歌手。”

    因為醉酒的緣故，小兵有些思緒混亂，寫下的內容零零碎碎。寫完之後，他都懶得脫鞋，啪地便把自己摔在床上，一動不動。腦海浮現出唐堯彈唱時候的畫麵，不由自主地，就用鼻音跟著哼了起來。因為是麵部朝下的緣故，這樣的哼聲，聽起來就像打呼一樣。沒過一會兒，就真的變成了打呼聲。

    ……

    唐堯還是像往常一樣的跟著黃波學習。

    過幾天就要去國慶晚會彩排，會耽擱兩天時間，現在就需要更加投入，避免開拍的時候拖後腿。昨天晚上的聚會，因為他的一首歌，氣氛急轉直下，成為了一場各自感慨的故事會。他也喝了個酩酊大醉，說起從前，談起未來，難得暢所欲言。

    最後還是一曲殺死那個石家莊人作為結束表演。因為頭腦不清醒的緣故，他隻是隱約記得，好像唱的尤為豪氣，反正是有幾個大男人哭的稀嘩啦。記憶尤為深刻的，是有個大胡子大哥，還邊哭邊刮胡子來著。後來和在場的一個姑娘，抱著嚶嚶嚶哭了半天。

    最後唐堯幾人搖搖晃晃回到酒店。後麵也不知道小酒館，又有些什趣事了。

    “我現在越想，越覺得你那首歌，寫的是真有味道。”中午休息的時候，黃波如此感歎地說道。旁邊薑文竹拿了兩瓶冷飲過來，二人接過道謝後，黃波接著笑道，“你這樣的音樂才華，說實話，真的是讓人羨慕。當初要是我做樂隊的時候，能有這樣一首作品，那現在肯定也能在音樂圈風生水起，哈哈。”

    “不過話說回來，你這怎對得起這多期待你的網友。人說在羊城有廣東愛情故事，在錦城有成都，在瓷都有青花瓷，上京有安河橋探清水河，怎到了石城，就是殺死那個石家莊人，哈哈哈哈。”黃波說著便大笑起來。惹得一些不明就的工作任務頻頻看過來，覺得莫名其妙。唐堯也有些哭笑不得，“好像確實有點兒奇怪。”

    “我還挺期待視頻發到網上之後網友們反應的。”黃波擰開瓶蓋喝了口水，“說起來，今年的好音樂，比起往年來說真是格外的多啊。你一個人就貢獻了大半，嘖嘖。今年的春晚，我看肯定也少不了你。”

    “希望如此吧。”唐堯對春晚這樣的國家大型晚會還是很期待的，能上去表演自然也是一份榮譽。值得一提的是，在吳二凡出事之後，身上有流量標簽的那些明星，其實在娛樂圈生存環境差了許多。所以他這樣的“實力派”，機會就增加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