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這就兌換籌碼支付。”白凱南拿出金卡,直接交給了一旁的一個旗袍美女。
那個旗袍美女立刻就去前台兌換籌碼去了。
白凱南看向江不凡,隻見江不凡有點愣愣的樣子,好像被這場景嚇壞了。
他臉上露出了一絲陰笑,卻是沒有再多看江不凡,免得有威脅人家的嫌疑,不過心卻是對江不凡愈加感興趣起來。
蘇衛東的徒弟,這種點數都能猜對,這小子,絕不可能如表麵看到的這簡單,恐怕自己這個看起來精明的侄子,是被人家扮豬吃老虎,暗中下了套了。
很快,旗袍美女兌換來了五十六萬的籌碼,交給了白凱南。
白凱南按照規矩,連同桌子上白立東押注的四十萬籌碼加這一塊,賠給了江不凡八十萬,又給賭場交付了十六萬,這次的賭局,就算結束了。
“姓江的,敢不敢再跟我比一場?”就在眾人以為這件事完了的時候,一直捂著半邊臉的白立東,忽然又咬牙切齒的問起了江不凡。
“白立東,你想做什?又要擠兌我的徒弟嗎?”
白立東的話聲剛落,一個略顯蒼老卻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蘇衛東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在了江不凡身旁。
白立東現在都快憋屈死了,一下子賠了九十多萬,雖然麵有三十萬是自己贏來的,可剩下的六十多萬,那可真是自家的錢啊,想想就心疼啊。
關鍵是,自己不僅輸了錢,丟了人,還挨了二叔一巴掌,讓自己更是把人丟到了姥姥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不敢看周圍人,他覺得周圍人現在肯定都在看傻子似的看著自己,自己就跟站在舞台中間的小醜一般,不,比小醜還可笑。
而這一切,在他看來,都是江不凡引起的,他現在恨不得上前掐死江不凡。
隻是,在這種地方,除了繼續和江不凡對賭,把自己輸了的再贏回來之後,他還真不能把江不凡怎樣。
雖然江不凡猜中了這次的點數,但是,他可不認為江不凡真的有聽出這個點數的本事。
要是這樣,他前麵兩次怎會猜不準?
要說江不凡前兩次是故意輸的,打死他都不相信。
“你還想在這給我丟人現眼嗎?”白凱南沒想到自己這個侄子到這個地步了還上趕著自取其辱,氣的恨不得一巴掌把他給抽死。
“二叔,剛才那局我認輸了,不就是輸了一局嗎?我再堵一次怎了?”白立東不服氣的叫道。
“哼,如果你還這不聽話,那你別跟著我了,走吧。”白凱南惱火的說道。
白立東一愣,接下來還有個古董拍賣會呢,如果不是跟著二叔,他肯定是進不去的,白凱南的話一說,白立東竟然不知道如何才好了。
“你自己決定。”白凱南一臉的陰沉,這是大哥的兒子,他也不好把他怎樣,要是自己的兒子,早就一腳踹出去了。
“好吧。”白立東咬著牙,惡狠狠的看向江不凡:“江不凡,你有種。”
“你這是在威脅我的徒弟?”蘇衛東怒聲問道。
“蘇教授,你別生氣,年輕人不懂事,願賭服輸,我保證他不敢的。”白凱南對蘇衛東陪著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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