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自己是被這個物件吸引的,忽然把這個記憶傳承給勾出來了。
這個展台邊現在隻有江不凡一個人,很多人都是看了一眼之後,就直接走開的。
這他們看來,這個東西就是個發簪,雖然也是個老物件,但是根本就沒有多大的價值可言。
收藏古董的人,一般是沒人把錢浪費這這種女人才用的物件上的。
江不凡看了看周圍的人,見根本就沒人注意自己這邊,這才暗暗鬆了口氣。
沒人注意好啊,等會自己拍的時候,就沒人跟自己抬價了。
江不凡看了一圈,也就用了十多分鍾的時間。
就他這走馬觀花地看,又是這樣一個一看就沒經曆過多少世麵的年輕人,別人一看就知道是跟著來見世麵的,根本就不懂什文物古董這些東西,所以,根本就沒人關注他。
在場大多數人關注的,是江不凡的師父蘇衛東蘇教授。
蘇教授是東州大學曆史文物係的教授,對於曆史文物研究頗深,享譽國內外,是這方麵的頂尖人物,享受著國家的特殊津貼。
如果這個人感興趣的東西,那一定就是好東西了,到時候,恐怕也會成為別人競爭的焦點了。
蘇教授自然也知道這一點,凡是到台上來看東西的,到正式拍賣的時候,都有可能成為競爭者,所以都是隻看不問,自己心有數算完,免得說或者不說都尷尬。
他也知道很多人都在盯著自己,是以看東西的時候,每一樣看起了都是專心致誌,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時間上也是多點少點,卻不會相差太大,讓其他人根本無法分辨,他到底看上了哪個物件。
“二叔,蘇衛東就是個老狐狸啊,根本看不出他表情有什變化。”
見蘇衛東一直在那看了快一個小時,這才施施然走到台下,坐到了宋康浩身旁,跟宋康浩小聲嘀咕起來,白立東忍不住又有些想發火。
他平時並不是一個難以自控的人,但是今天被江不凡擺了一道,導致他總是控製不住自己的火氣,總想趕緊找個地方發泄一下才好。
“急什?看不出來也正常,你以為他不知道好多人都在看著他的嗎?要是連這點心眼都沒有,還怎好意思稱教授。”白凱南訓斥起了白立東。
就這性子,還想當未來白家的接班人,白凱南真心不明白,老爺子怎會拿他當接班人來培養。
“二叔,我們請來的老費,看的怎樣了?”白立東問道。
“馬上也看完了,不過等會我們還是要重點關注蘇衛東那邊,隻要是宋康浩極力想要拍下的,我們就跟他競拍,就是拍不過他,也不能讓他好過了。”白凱南陰陰的說道。
對於蘇衛東沒接受自己的邀請,白凱南其實已經記恨在心,連帶著想把宋康浩也擺一道了。
“明白,二叔,等會可有好戲看了,恐怕到時候跟他們爭的,不隻是我們一家。”白立東幸災樂禍的說道。
白凱南冷冷的一笑:“越多越好,越多了越熱鬧嘛。”
這邊,蘇教授正在給宋康浩說著自己的看法:“那個粉彩桃紋抱月瓶可以拿下,最高五百萬,佛像最高二百萬,其他的,如果有感興趣的,可以拍一下,不過最高不能超過五十萬。”
“明白了,蘇叔,有您在,我這心才有底啊。”宋康浩笑著小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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