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知道說不過他,點了點頭就退下了。
玄月看著他的背影眯了下眼,“清兒,可別怪父皇,這也是無奈之舉。”
“仙尊,我如果做到了,可真能讓朕如願以償?”
玄月帝起向走了後麵的密室,看著牆上掛著的畫又道:“仙尊,弟子已按您的吩咐行事,請賜下指示。”
那畫上的男人手一動,一封卷軸掉了下來。
玄月帝接住,看了那畫上的人一眼,立即打開來。
【無憂手上有秘寶,想辦法拿到。】
玄月帝看到一愣,抬頭看著畫道:“仙尊,可知是什樣的秘寶,該如何下手?”
這又給他加了一道難題了。
從大乘期手上奪秘寶,是不是把自己想的太厲害了些?
卷軸上立即就多了一行字,【不知,但知其厲害,可納活物。】
“可納活物,那豈不是神器?”玄月眼睛大亮,回想了一下,那無憂尊者身上就隻帶了一個戒指,也隻是普通的儲物戒,並沒有看到其他的東西啊。
“仙尊,她是大乘期修為,而我們並沒有人能敵她,如何奪秘寶?”
過了一會,又從畫中掉出了一個玉瓶,卷軸上同進又多出了一行字。
【此為仙醉,可使上仙都醉上三天,可與她用。】
玄月帝看著手上的玉瓶笑了,“仙尊,這瓶夠倆人用嗎,必須將那靈鈞也醉倒才行。”他可也是大乘期修為。
【一滴便可使他們醉倒。】
玄月帝拿著玉瓶行了一禮就退了出去。
顧暖見他去了後宮就沒跟著了,而了收回了神識。
她想不到的是,居然是上仙界有人要殺她。
她無緣無故的得罪誰了?
宮未離見她都收回了神識還一直不說話,連忙問道:“怎了?”
顧暖皺著眉頭道:“我在想,我一個從凡界來的人,怎會得罪仙界的人?”
宮未離聽了也皺了眉,“是發現了什了嗎?”
“玄月帝得仙尊指示,要殺我,進秘葬就是要讓我們有去無回,連那太子他都打算舍棄了。”
“那畫像上的人,我根本就沒見過。”
仙界的人要殺她,這是何故?
“阿離,會不會因為師尊他們?上麵的人知道了是我救的他們。”隻有這個可能了。
宮未離搖頭,“可能性不大,因為知道我們救了人的都秘境,唯一不在的隻有師尊,他不可能說。”
“不過,也不一定就是得罪了誰,也可能是誰認為你擋了他的路了。”
顧暖抓了下下巴道:“我這小人物,能擋誰的道?”
“這人還知道我身上有秘寶,讓玄月帝想辦法弄到手呢。”
知道她有秘境的人很少,但知道她有深淵銀閣的人挺多的。
但也沒有一個和仙界能扯上關係的呀。
倆人陷入沉思,這真的很難想到是誰了。
“啊,不想了,等殺到仙界去就知道了。”顧暖煩燥的抓了下頭發。
“不過,我們要是現在就走,他們也拿我沒辦法不是。”
宮未離順了順她的頭發道:“這秘葬還是去看看,說不定會有什關聯。”
顧暖抓住他的手道:“要不我去把那幅畫偷出來,讓師兄們看看,說不定他們認識呢。”
宮未離笑了下道:“這個不著急,看看這兩天玄月帝有沒有什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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