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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在寒池中,我依舊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怎會是這樣呢?
難道每次來這個地方我的腿就會變成蛇尾?
我嚐試著又去摸了下和剛才的觸感一模一樣,來回遊動並沒有任何阻礙和不適,好像被套上美人魚的尾巴,天生適應水的環境一樣。
水麵漂浮著很多如荷葉一樣圓圓的大葉子,正好可以蓋住我在水下的情況,遊著遊著心仿佛沒有那害怕了,甚至覺得是一種很奇妙的體驗。
我又學會了一個新的技能,甩尾拍水,將寒池中的水拍出許多浪花,一個人玩的不亦樂乎,連有人靠近了都沒有絲毫察覺...
“楚楚。”
聽到聲音後我身子一僵,回頭看去見敖久霄已經坐在了他經常坐的那張石製長椅上...
我眼前一亮連自己也沒有發覺出前後細微的變化,甚至遊過去的動作都變得輕快了起來。
我將雙手搭在池邊仰頭望著他,興奮的問道:“你怎來了?”
“想你了。”
我害羞的別過臉小聲咕噥道:“那你怎沒去白婆家看我呢?”
“我怕你嫌煩。”
我在心一笑...這位祖宗還能有怕的事兒?
不過我發現一個很神奇的現象,每次隻要在寒池見麵我們倆之間的關係便特別的和諧,無論是說話方麵還是心狀態都和在現實中不一樣...
他如罌.粟花一樣讓我著迷,連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異香都會輕易的打亂我心跳的節奏。
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想裝的矜持些是一件非常非常難的事。
我指了指椅子問道:“我能上去嗎?這樣仰著頭說話很累。”
心期盼著他能如上次一樣用袍子將我裹起來,伸手將我拽到上麵去,沒想到他十分冷酷無情的說,“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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