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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實在看不過去對夏冬欺負對方的那副死樣子,氣憤的提醒道:“夏冬,你差不多得了!你為難他們算什能耐?平時窩窩囊囊,這會兒找什存在感?”
夏冬聽後跟瘋了一樣轉過頭,眸子猩紅的對我罵道:“你他嗎少多管閑事!女人事就是多,你等著我一會兒好好教導教導你什叫做臣服!”
我翻了個白眼,臣服你媽。
麵前那隻黃鼠狼再次作揖後便帶著隊伍離開,夏冬不依不饒道:“老子讓你走了嗎?喂,回來!”說著,將手中的石頭丟向隊伍卻未傷到對方分毫。
這次娶親的隊伍沒有再停下來,空中發出吱吱的響聲,這次我聽清了,為首的那位在說‘後會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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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冬罵罵咧咧了一陣才將目光投向我,一邊走來一邊解衣領的扣子,我站在原地沒動,他還不至於把我嚇破膽。
“梨楚,我他媽最煩你整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給我看,我對你好的時候你從未正眼看我,今兒我一定讓你哭著求我,像你在我夢那樣。”
我將手臂抱在身前哼笑了一聲,眉眼間充滿了譏諷,“別把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當成我,我嫌惡心。”
我剛說完肩膀上突然有了一些重量,我順著看去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正搭在我的肩頭,雨水順著他整潔的指尖向下滴落。
我渾身僵硬警惕的側頭看去,雖然天色很黑樹林除了月亮沒有任何的光源,可我還是一眼認出了身邊的男人。
那白到發光的麵容,陰狠的蟒蛇眼,仿佛自帶了反派特效一般比月亮還耀眼。
我眼中略有驚喜,不解的問道:“久霄...你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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