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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雙臂用力往起托嚴媽媽,她身子不斷的下墜我怎也弄不起來她,還好槐止在一旁幫忙,這才將人拽了起來。
“她受到了她該受的懲罰,我們已經兩清了。”
嚴媽媽怕自己哭出聲音緊緊抿著嘴唇搖頭,緩了好一陣才說道:“沒有,沒有...”
我看周圍人好奇打量的目光,建議道:“你進來說話吧!”
“好。”
能看出嚴**生活條件不怎好,腳上穿著一雙最老式的手工布鞋,針腳略粗應該是自己縫製的。身上的衣服洗的褪了顏色,想到敖久霄昨日說過她的遭遇,再加上我也是窮過來的人,心的怒氣早已經消了大半。
“梨楚小...”
我聽到槐止叫我,回頭警告的看了他眼,我這人不喜歡墨跡,討厭一句話反反複複的說。
他連忙噤聲重新道:“用我跟著進去嗎?”
“不用,你吃些東西然後回去休息吧!”
“君...我家先生說我必須二十四小時守著你。”
“真的不用,有靈花在就夠了,他去哪了?”
“他有點事晚點過來。”
“那你去休息吧!謝謝你。”說完,我關上了病房的門,見槐止固執的坐回門旁的椅子,並沒有離開。
真是執拗,隨他吧!
嚴媽媽局促的站在床前,她的神態有些賊眉鼠眼,好像看見什都很怕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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