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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姨展開笑顏,鼻子上的傷牽扯著疼,表情有點別扭,道:“驅野性,難。自製控,易。符紙壓製邪氣,從善全憑真心。”
嚴媽媽愣愣的看向我等著解釋,我憑字麵意思翻譯道:“她身體的野性驅除不掉,隻能用符紙暫時壓製,要想過上正常的生活還得靠嚴敏自己的選擇。”
我對嚴媽媽解釋完特意看了眼小三姨,見她點頭我才稍稍有了底氣。
我現在給小三姨當個小助理絕對是沒什問題了,漸漸明白這頭的事越多,解釋起來也就越輕鬆。
嚴媽媽似乎也聽懂了,連連對我點頭道:“我可以幫忙管束她!隻要你們願意幫忙嚐試,我們都是願意的!”
“那也得等小三姨養好了傷,況且我回去還得和白婆商量一下,你先回去勸勸嚴敏,這事兒也得她自己願意,你能管束她一時管束不了她一輩子。”
“好,我這次回去一定好好說她!這次來的匆忙你瞧我也沒帶禮品,這錢你收著。”
她一邊說一邊掏兜拿出一張皺皺巴巴的錢,無論怎推搡我都沒肯拿。
我是沒什錢,但拿她的錢還是讓我有些不舒服。
自從在白婆身邊待的時間長了一些後,我變得優柔寡斷,雖然自己過得不怎樣,還總想體諒一下別人的苦。
她時常在我耳邊念叨,各人有各人的難,能讓一步就讓一步,問心無愧是多少錢也買不來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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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嚴媽媽離開以後,我坐在小三姨的身邊,拉起她冰涼的小手問道:“為什我和嚴敏不一樣?!她的野性那足,而我卻沒有?是不是因為有你保護了我?”
小三姨將頭搖成了撥浪鼓,“不,水。”
“什水?”
“夢的水。”
我身子一震,難道是夢經常泡的寒池壓抑住了原本的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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