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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我越來越不乖了,疼著吧。
如此輕飄的一句話,似乎我隻是他鼓掌之間的玩物,若是不乖順生死全憑這位爺的心情。
腦海中浮現敖久霄對待夏家兄妹和嚴敏的麵孔,那些無數條從身體中鑽出的小蛇,夏冬斷裂的手腕,他拽著嚴敏頭發一下一下往牆上撞...
紅色,全部都是血…
想到這兒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猛的睜開眼,我該怎和他說不要聯係了?
他會不會當場翻臉不認人,用同樣的手段對付我或者小三姨?
我頓時陷入一種兩難的境地,無論怎選都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
我用力咬著牙不讓自己吃痛的聲音從齒縫間溜出,突然一種強大的困意席卷而來,昏昏沉沉的趴在床上睡著了。
耳邊充斥著靈花和一個陌生女人碎碎念的聲音,“這樣能行嗎?要我說秦家那小子怪狠的!”
“你就慶幸吧!要是沒有她替你擋這一下,你的下場會比她慘!”
靈花憤恨著咬牙切齒道:“我最討厭他們人間這些玄門故作清高的樣子,同樣都是修煉憑什他要認為我們是歪門邪道?難道我們不是經曆五行五難五道關證道的?天上都承認,他有什資格不承認?!”
女人說:“所以他們還在人間繼續曆難啊,不懂眾生平等,高高在上本來就是一種忌。”
靈花讚同道:“知南姐姐你說的太對了!不過老祖宗沒事吧?我剛剛看她好像很難受的樣子,不會留下什病根吧?”
知南為她解釋道:“這位小玄師用的是三頂金針,你看每根針的尾端都如一根三棱柱,強行拔出無疑對身體會造成二次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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