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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部的痛感已經消失,我雙手拂麵摸到一片冰涼的水跡。
我哭了?
因為什呢?
他應該是同意放我走了是嗎?
我掀開被子下床,屋內沒了靈花和槐止甚至那位叫知南姑娘的身影。
小三姨在另一張床上抱著一個小熊玩偶沉沉入睡,一切和他有關的人全部撤離,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
夢醒了,就別在執迷於夢中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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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姨出院那日程琪和宗緒乾早早來到醫院幫忙,我們本沒有多少東西,收拾起來也快。
我也算大病初愈,他們途中應該來過,可誰也沒有跟我說我生病時病房發生的事。
在我們下樓時碰到蕭遠,他手拿著一遝錢正好與我們走個碰頭。
我下意識看向他手中的錢,他神色尷尬的說道:“我媽說看看需不需要繳費,我剛去問過了還有些剩餘。”說著,他伸手將錢遞給了我。
“謝謝。”
我們回到家中後,見白婆做了好多菜迎接我們。
她僅看了我一眼,便微微蹙眉問道:“生病了?”
“嗯,已經沒事了。”
她若有所思,不過很快轉為笑臉,畢竟家人多不好說話,催促我們洗手吃飯。
在飯間她感歎道:“你們幾個初中就是同學,高中又碰到一起,難得玩的好就是緣分,以後無論何時要珍惜啊!”
我們紛紛點頭,表示會的。
她滿意的笑了,沒過一會兒對我問道:“嚴敏的符你給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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