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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髒不是衛生上麵的髒,而是說不出來的一種髒,我隻能用磁場髒來形容。
蕭媽媽接過房卡轉身過來拉我的手,小聲念叨了句,“我們這一行真是事事不順。”
蕭遠建議道:“媽,您晚上和楚楚睡吧!”
蕭媽媽即便不放心兒子,還是點了點頭,對我說:“咱娘倆晚上一起。”
我想也沒想直接拒絕,“不行,阿姨,我一個人習慣了,多一個人會睡不著。”
蕭媽媽為難的看了眼蕭遠,蕭遠抬眉質問道:“你天天和小三姨一個床,怎會睡不著?”
我:“……”
沒想到這家夥毫不留情麵的戳穿了我,我被他噎得半晌沒說出話來。
“阿姨,您和蕭遠一起睡我才能放心,畢竟他身子骨不好,您也知道。”
蕭遠不服氣的吹胡子瞪眼睛,歪頭反問,“我哪身體不好了?”
“就這樣決定了,你們放心,白婆已經教我該怎做了!”
一番爭執下來,我十分固執不肯妥協,他們才肯放我獨自去五樓。
在進入電梯後電梯門剛要合上,有一隻蒼老的手突然伸了進來,電梯門感應到後立刻向兩側彈開。
我們紛紛被這一隻刷白的手嚇到忘了說話,隻見一位婆婆弓著腰走進來,她身上穿著一件碎花紗料的襯衫,下身肥版奶奶褲,一雙黑色布鞋,白色襪筒很高將褲腳包裹起來,身上有一種淡淡的香味。
她到脖頸處的奶白色短發修剪的很齊,臉上紅光滿麵,笑起來時眼睛彎彎的很慈祥。
蕭遠主動問道:“婆婆,您上幾樓?”
“我上五樓。”
竟然和我一個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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