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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無恙那次和安然說,我隻是敖久霄的玩物,他會高高的把我捧起,再狠狠的摔下去後,我對他的防備心不是一般的強。
他曾經對我的好,我不是不記得,但我隻是害怕那是他捧高我的一種手段。
要是沒有無恙那一盆冷水,也許我會被摔的很慘。因為在那個時期,我陷入了一種不能沒有敖久霄的局中,無法自拔。
無數人提醒過我,他的狠,他的壞,他的危險。
可我還是義無反顧的入局了,在嚴寒的冬天,是他給我披上了一件厚重的外套。
那抹溫度,足以治愈我的一生。
可他不是良人,不是我的良人。
敖久霄甚至比我要了解我自己,我的小心機,我的謀算,根本逃不過他的那雙淩厲的蟒蛇眼。
我在關公麵前耍大刀,耍得不亦樂乎。
裝孫子我最擅長,沒人比我更會低頭,我笑著說,“你把我想的太壞了。”
他輕佻著挑了下眉,那輕蔑的表情仿佛一個耳光扇在了我的臉上,熱辣辣的。
“我這個人不太喜歡別人占我便宜,我給的是我給的,可你占的便宜是要還的。
梨楚,我以前說過,你聽話我的就是你的,別說你狗仗人勢,你就算在這個世界橫行霸道無法無天都有我給你兜底,但你要是不聽話…”
他湊到我麵前,我們的鼻尖貼鼻尖,這距離讓我緊張。
麵前那一雙幽深的黑瞳悄無聲息,可仔細琢磨眼底沉甸甸的危險與冷漠望不到頭。
從什時候我們之間變成這樣針鋒相對了呢?
我自己也不記得了,好像是我當眾否認他是我男朋友那次,他就變了個性子,那些耐心和溫柔再也沒有給過我。
從那以後,疊加起來太多事,讓我們不可能回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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