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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麵前的紅色單子,抽出了三根香點燃,聲音不大且虔誠的說道:“這些日子打擾了,托白家大堂人馬照拂,感激的話不善言表,但一定銘記於心。日會有機會,信女定還恩情,萬死不辭。”說完,將香插入香爐,跪在鋪墊上進行跪拜禮,以示恭敬與感激。
我從屋內出去見白婆同時出來,她手拿著一張密密麻麻寫滿字的紙,放下了桌麵上。
我摘掉身上的圍裙,扶著她坐在椅子上,自己坐在她身旁,垂著眼將麵前的兩個玻璃酒盅斟滿。
屋內特別安靜,倒酒的聲音顯得特別清晰,我不敢抬頭,盡量不去與她有任何眼神交匯。
我端起酒盅輕輕碰了一下她的酒盅,勉強的笑著說,“白婆,我敬你一杯。”說完,仰頭一飲而盡,酒盅不大也就一口的量。
我第一次喝白酒,喉嚨至胃一趟線火辣辣的,忍不住閉了下眼。
白婆慈愛的的笑著,跟著我幹了,隨著哈了口氣。
“辣不?”
我點了點頭,“辣。”
我又抬手斟滿,倒酒的功夫,白婆語重心長道:“走了就放心的走!外麵路寬,有活路,哪都比這小地方強!人挪活,樹挪死!在這說這小廟,留不住大佛,你啊,安心走!”
我拿酒瓶的手一抖,灑出一些酒水在桌麵上,喉嚨含糊著‘嗯’了聲。
已經喝了些酒我就有勇氣了,雙手抬著酒杯道:“這第二杯,我敬您。
一直不敢說要走…就是不知道該怎開口去說。
感謝您在我落魄的時候,不嫌棄我們,給了我和小三姨一個能落腳的地方。
這些年你對我們的幫助太多了太多了,我離開這兒沒有一點留戀,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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