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哭的鼻頭紅紅,越想越委屈,眼淚止不住往下掉。
好像從記事起,我學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能哭。
沒怎哭過,眼睛永遠幹澀。
唯獨在敖久霄麵前,我一次又一次破防,他比我強大,所以我哭不丟人。
小孩永遠在大人眼前哭,沒有大人自己嚼嚼也就咽了。
我不記得那天晚上是怎過來的,衣服撕的稀碎,從床上、窗前、浴室…
他沒變成蟒,他永遠清醒。
我倒是像條蛇一樣纏在他腰間,掛了整整一晚上。
第二天頭疼,身痛,連腳趾都痛。
滿屋子充斥著一股腥甜的味道,地麵一片狼藉,全部是碎裂的布條。
我用力拍了下額頭,心罵道:又他嗎沒算計明白,給自己玩了。
不出意外,一會兒又能看到知南了。
想到這,不由得失笑。
我挑了件高領衫,收拾好下樓後見程琪和楊柳還有一個陌生的女人在。
她們聽到聲音齊齊轉頭看我,我有些尷尬,主動打招呼道:“這早就過來了?”
程琪調侃著對我揚了揚眉,一臉壞笑道:“不早了!太陽可都曬屁股了!”
後來我才知道敖久霄下樓的時候正好和她們撞了個碰頭,敖久霄說我還在睡,別上樓叫我。
知南在廚房煮著什草藥,見到我出來遞給我一顆和上次一樣的藥丸。
我心知肚明的放在嘴,用水化開的時候喉嚨感覺到了苦澀。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