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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久霄對槐止吩咐道:“帶梨楚下去包紮。”
槐止伸出右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我原地站住沒動,對敖久霄說道:“我想留在這。”
“聽話。”不是溫柔的口吻,雖然不嚴厲,但卻不容置喙。
雖然我很想親眼看著這些自大殘暴的人是如何轉變態度俯首稱臣的,心再不願意,卻也沒有反駁,跟著槐止從前廳離開。
到門口時我回頭望了一眼,敖久霄雙手背在身後,給我一個安心的眼神。
槐止將我帶出正德宮回到車上,沒想到知南竟然在此等候,她看著我手腕上鮮血淋漓皮開肉綻的樣子頓時皺了皺眉。
“怎搞成這樣?他們對你做了什?”
槐止咬了咬牙,眸中帶火憤怒的對知南道:“抻起來弄得傷。”
原來剛剛雙手被吊起來的姿勢叫‘抻’。
知南眸子一震,難得情緒失控的說道:“他們怎敢?!簡直無法無天不知死活!”
槐止說,“你照顧梨姑娘,我回主子那去。”說完,他氣衝衝轉身大步離開。
我側坐在車上,車門沒關我的雙腿搭在外麵,身子和頭靠在椅背上。
知南在車外蹲在地麵找出用品,幫我包紮傷口,頭頂那一輪血月紅的駭人。
仿佛月宮失了火燒成的血紅色,眸子望去時覺得燙人。
“知南,你說死了的人還能複生嗎?”
知南微頓,隨後回道:“不借用外力自然不能。”
“那要是借用外力了呢?是不是就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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