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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夜,我和敖久霄默契的當作頭晚什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在廚房做早餐,他依舊穿著昨天離開時那套衣服,從門外走進來。
我問他,“咖啡還是奶?”
他淡淡回了句,“隨便。”
我聞到他身上還未褪去的酒味,心想這家夥不會是喝到現在吧?
我準備了一杯溫牛奶放在他麵前,自顧自的做完早餐,坐在一旁默默的吃著。
身旁槐止在候著,不大的眼睛來回在我們倆身上偷偷打量。
隻聽敖久霄說,“正德宮今天換牌匾,你準備叫什?”
我起初沒覺得他是在和我說話,感受到身旁一道注視的目光側頭看了過去。
“你問我?”
我還以為經過昨天的事情,他不會再把正德宮給我了。
他沒什表情的反問道:“不然呢?”
我想了想,隨口道:“叫如意樓吧?”
槐止一副忍笑的表情,看樣子憋的十分難受。
敖久霄目光投向他時,他立刻嚇得恢複正色,清了清嗓子道:“主子,梨姑娘,如意樓這名字是不是太…隨便了?聽著怎不像是什好地方呢?”
看他的意思是…像古代的春樓?
如意樓和正德宮這種名字比,的確顯得不怎正派。
不過…我倒覺得不錯,“大俗即大雅!”
敖久霄吩咐道:“按她的意思改。”說完,起身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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