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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姨那日說話尤為清楚,幾乎不用我做過多的解釋,隻負責在一旁坐著就好。
那對母女滿麵愁容,唉聲歎息,一直焦急的在問怎辦?
小三姨走下木台,伸出小手去號許慧穎的脈,隨後燃了張符在她身上順時針轉了一圈。
這會兒許慧穎緩過來不少,臉上漸漸染上紅潤,眼神也沒有之前那凶神惡煞了。
過後她自己還納悶兒著念叨,“來之前我心急的不行,就著急看見您!
可心有個聲音嘀咕著,等來了我就瞪您,你說我這是什想法啊?我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
她歉疚的神態,不像是裝出來的。
那天許慧穎跟小三姨說一定會找地方搬家,搬過家之後再來感謝她。
今天又碰見她過來,我一點也不意外,看樣子是自己的事情解決了,這次又帶著朋友一起過來了。
那一對男女中女的剛看完,男的立馬上前一大步坐在小三姨對麵的椅子上,那匆忙勁兒好像有誰會和他搶一樣急促。
許慧穎見我回來,隔空友善的對我點了點頭,我閑來無事靠在廳內的柱子旁,她冒著腰跟小偷一樣小跑到我身邊。
“宗主,你今天不忙啊?”
“還行,才回來。”
她喋喋不休的誇讚道:“別說,您這的師傅真的神!
自從我搬了家之後,身上也不難受了,後背也不沉了,你看我最近的氣色是不是好多了?”
她在我身旁美滋滋的晃著頭,眼神采奕奕,精神頭兒十足。
我讚同道:“病好了就行。”
她指著那個女人的方向道:“這兩位是我朋友,女的是外地的,本是她急著看,看完還要趕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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