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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為什拚命想逃呢?
我靠在他的肩頭縮了縮身子,調整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主要是不敢去看他洞悉一切的眼睛,小聲回道:“我不想做你肩膀下的女孩,我想光明正大的和你比肩。
這不算想逃,我隻是貪心的想讓自己更強大一點,能夠給足自己安全感,連這樣也不行嗎?”
敖久霄遲遲沒有說話,我不知道此時他在想什,對我說的‘醉話’又信了幾分。
過了很久,他傾吐了一句,“可以。”
我狂躁的小心髒才算歸位,果然,他比較吃這一套,這些年來都是如此。
隻要扮乖,他什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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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回去我折騰了半宿,抱著桶吐的昏天暗地,後腦勺麵仿佛有個小旋風,一直轉啊轉,隻要躺在床上閉眼睛吐意立刻來襲!
最後還是知南連夜煮了一碗黑漆漆的湯水,敖久霄幫我一整碗灌了進去,喝完才算沒那折騰。
第二天敖久霄說我抱著知南又親又啃,說她是神醫,華佗再世!
這些丟人的片斷,我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第二日起床下樓,我們家的客廳被成山的禮品堆滿,我看到那些東西愣了半晌,連走路的地方都被堵住了。
“這誰買的?”
槐止回道:“叫不出名字,昨天會所那些人來給您賠罪了。”
我抬眼回憶了一番,一個也沒記住,更別提叫什名字了。
“誰送的給誰送回去,我不要。”
槐止點了點頭,“君上也是這個意思,我一會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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