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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
我安靜的坐在副駕,裝成一個啞巴。
上好的音響傳出低音極重的重金屬音樂,我心合計,秦澤這家夥到底還是年輕,不然身為玄門的少主,不該聽寫高山流水有禪意的曲子來彰顯身份?
秦澤左手拄著太陽穴,右手把控著方向盤,目視前方,整個人被狂躁的情緒籠罩著。
開著開著他突然開口,“到底是誰喊來的那些記者?你的事情怎會被外麵的人知道了?!”
我側頭反問,“秦少主,在玄城說你手眼通天都不為過,連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可能知道?”
秦澤斜眼看了我一下,對於我還能笑著說出這番話的心態,滿眼費解。
“大姐,恐怕你還不知道你現在的處境吧?”
“差不多也猜到了。”
他加重語氣道:“那你還笑得出來?!
早就和你說過不要得罪那些小人!已經有玄門開始在背後搞你了,你偏偏就是不聽!真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
我眸子坦然道:“我沒做錯什,為什要躲躲藏藏?為什要向他們低頭?”
他深蹙眉頭,納悶兒的語氣說,“不是我說你這人以前挺聰明的,怎到關鍵的時候變得這軸呢?
你今晚做的是什事?
在外人眼你就是在抽風!你讓別人以後怎看你?你的學業也無法再進行下去!你對得起你這多年的努力嗎?
你以前不是挺冷血的嗎?
到底哪根腦筋搭錯了,要自己動手幹這樣的事!手下的人都他媽是吃幹飯的嗎?!”數落到最後,已經變成了嘶吼。
“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你不是也沒有繼續學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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