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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地麵的墊子上,盤腿打坐,雙手自然的搭在膝蓋間。緊閉上雙眼不去看、不去聽、不去想…
可理智上決定的事兒,心卻怎也不受控製!
焦蟄曾說敖久霄把我的神識分別放在了幾個地方,需要我親自尋回來,當然這其中會有機緣牽著你去尋。
之後他又拖寧之一告知,我的秘密在玄城秦家,不知這次是不是一個契機?
轉念一想,關在這黑漆漆的山洞無法出去,又怎可能查到什呢?
還有我摔倒時耳畔傳來的那些對話,敖久霄為什恨我?
當時我又做了什事情,讓他從溫柔變成了暴戾?
我完全想不通…越想頭越疼!
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直流而下,從下巴一顆顆往下滴落,頭發能擰出水來,身上如有萬隻螞蟻爬過,啃食,這種感覺簡直要將人逼瘋!
呼吸開始變得急促,雙膝上的手攥緊又鬆開,反反複複。
幾個小時後天蒙蒙亮,我身上脫水嚴重,嘴唇幹裂沒有力氣,幾乎是爬到門口,對欄杆外麵看守我的說道:“我需要水!”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蹲下身,道:“梨宗主還得再等等,過一會有人來換班,他們會給你帶水和食物,每天三餐秦家絕不會少你的!”
我的手緊緊攥著發燙的鐵欄杆,看著男人眼中的戲虐和譏諷,心瞬間燃起了歹念。
他噙著嘴角俯視著看我,赤裸的目光仿佛一腳將我踩在腳下盡情碾壓…!
我如囚徒,狼狽不堪。
他在我眼中呈現出雙影甚至多影,視覺神經越來越模糊,心響起他嘲諷的聲音,“你不是很牛嗎?現在還不是跟狗一樣趴在地上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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