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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久霄的決定從沒有錯的時候,無論他做了多荒唐的選擇,最後時間都會印證他是對的。
所以這次下令封了如意樓,我沒有任何意見,甚至舉雙手讚同。
虧可以吃,但不能吃的不明不白!
吃完了虧,不能就這樣嚼巴嚼巴咽了,得找機會絕地反擊!
這是蟒家特有的習性,也是我一貫做事方法。
知南端著藥碗走過來,輕輕放在我麵前的茶幾上。
我垂眸掃了一眼,雙手交叉放在身前坐直身子,沉聲問道:“這又是什?”
知南見我端起防備的姿態,心想我一定是誤會了,連忙解釋道:“這是對您身子好的。”
麵前黑乎乎的藥,散發著濃重的味道,一點想喝的胃口也沒有。
我起身道:“知南,我們借一步說話。”
她點了點頭沉默的跟在我身後,我們去了會客的茶室。
剛關上門,身旁無人她急著和我說道:“那是安胎的藥,涼了就不能喝了。”
安胎?
現在喝這個不多餘嗎?
我掃了一圈屋內的環境,這間會客室我幾乎很少過來。以前為了小三姨給人看卦所留出來的,後來有了如意樓這屋子就閑置下來了。
屋內裝修很像中式茶室風格,禪意十足,一整張黃花梨大案,配了四張同色係雕花椅子。
周圍一麵牆打製的木格櫃子,麵放置了古書籍,還有一些法器。
另一麵牆上掛著一副剛勁有力的毛筆字,上麵寫著‘有求必應’四個大字,落款是敖久霄的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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