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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的天比城要冷上許多,這沒有汽車排放,更沒有高樓擋風,那是一種寒風能直接穿透骨頭的架勢,刮在臉上沙沙的疼。
老宗想了很久,後來是在太冷了,每個人的鼻頭凍得通紅,他才決定道:“那去看看吧!我順便取點東西。”
我就知道他最後會選擇回去,畢竟他是個嘴毒心軟的人。
去老宗家會途徑夏家,這久沒回來,我們和他們之間一點聯係也沒有,並不知道這家人過的怎樣了。
村的路坑坑窪窪,槐止開的並不快,在夏家門前路過時,我看到一位婦女坐在門口。
起初我沒看清是誰,仔細一看那不是大舅媽嗎?
她頭發亂成雞窩一樣,身上穿著髒兮兮泛著油光的棉襖,腳上是夏天款式拖鞋,露出在外麵的肌膚凍出了瘡,她正貓著腰專注的在玩手指。
以前身上穿金戴銀,趾高氣昂的樣子全然不複存在。
我一直盯著她看,有那一秒我們倆的眼神交匯,但她好像並沒認出我來,眼神呆滯毫無波瀾。
她怎變成這樣了?
其他人呢?
夏家不會有好結果在每個人的預料之內,他們做盡了畜生才能做出來的事,甚至從未把神明放在眼,神明隻是他們斂財的工具而已…
百無禁忌,最後隻能隻是惡果!
除了好奇,我心沒有太多感觸,也沒有多少報複後的快感,仿佛我們之前是從不認識的陌生人,她不配勾起我的情緒,無論好壞。
到了老宗家樓下,他選擇自己上樓,我們在車等他。
我看著他的背影站在老舊的樓道門前,深深提了口氣才挪步走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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