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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敖久霄？

    女人見我眼底閃過疑惑還沒等我發問，直接開口說道：“他喜歡你這張臉，所以我才會變成了這副樣子。”

    “你愛他？”

    女人將寬袖橫著擋在嘴前如銀鈴般笑了笑，“愛？好久沒聽到這個字了，甚至都忘了它該怎寫。”

    “那你為什要做這些來討好他？”

    她半眯著眼睛將我從上到下打量一番，隨後微微側頭看向焦蟄，“小楚，你命真好。這多人為你奮不顧身，你當然不明白言不由衷的人為什要學會討好。”

    小楚？

    我沒聽錯的話她好像是這樣叫我的，隻是我覺得我們的關係應該沒有那親切！

    論‘討好’這個詞，我在熟悉不過了。

    我怎會不知道為何要討好，為了謀生、為了重要的人，不得不低俯著彎下腰！

    “你說錯了，那種大氣兒不敢喘一下謹慎的過活，我不是沒過過。”

    她的笑容更深了，意味不明。

    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們誰也沒有開口講話，寂靜像是吊死鬼脖頸上的麻繩，勒的越來越緊。

    有一刻我後腦如長眼睛了一般，清楚的感知到焦蟄的目光極盡打量的看著麵前的女人，過了很久他率先打破沉靜，“你是錦。”

    他的語氣十分肯定，卻也帶著一絲驚詫。

    我習慣性的警惕，覺得他們兩個之前應該認識，不然這女人的臉上不會寫滿了震驚。

    她欣慰的笑著說，“還能有人認出我，蟄王真是好眼力。”

    焦蟄繼續問道：“你為什會在這兒？楚楚的東西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