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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我讓了一步敖久霄能慈悲為懷的放過我,沒想到他又說道:“讓我親眼看著他和你獻殷勤,我怕我控製不住將他從十八樓丟下去。”
我一個沒忍住,勾起唇角忍俊不禁。
原來高高在上的蟒君也會沒有安全感,果然沒人能從‘占有欲’中從容的抽身而退!
我越想越好笑,他一本正經的瞥了我一眼,低沉著聲音道:“還笑?”
我說,“你是怕我跟別人跑了嗎?”
“他也配?”
“那你還吃什醋?!”
“我這叫吃醋?”他一副不服氣又沒麵子的急了。
我忍笑問他,“不叫吃醋叫什?”
他一噎,似乎找不到反駁的詞語,在我腰間懲罰似的捏了一把!
隨後道:“過了年再說,年前我忙怕顧及不到你。”
我在他懷乖巧的點頭,本來心也是這樣計劃的,年前隻想安安穩穩的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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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起床後,我給幹媽打了通電話。
我裝作生氣的問她,“您來玄城怎都沒告訴我呀?!”
她卻心情不錯含笑著回道:“遠遠說你出門了,我想著等你回來再去看你呢!”
我們幾個發小有一個聊天組,不常見麵的日子都會在組匯報各自最近的近況。
所以我去幽宴崗的事情,蕭遠是知情的。
他最近得了一個很有名的設計獎,正是順風順水的時機,每天忙的不可開交很少會來看我。
“幹媽,你現在住在哪?我們見一麵吧?我特別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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