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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摸了一下皮膚腫脹的緊繃感一碰還在疼,垂下眼小聲道:“我剛剛見到梨清遠和呂小雁了。”
回想剛剛見麵的場景,呂小雁應該是個十分清醒和理智的人。
她幾乎沒有打什感情牌,談話間也都是用我和清遠,從來沒說過‘我和你父親’這類的字眼。
人家沒進過義務,也沒賣情兒!
見到他們說心毫無波瀾一定是裝的,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正如焦祈所說的那般,不見我心一直有個結解不開,見了以後看到他們都還好好的活著,也知道了他們的想法,其餘的不甘就交給時間去撫平吧!
焦祈話話外的意思無非就是敖久霄故意讓我把視線放在了梨家祖訓上,而那本祖訓根本就不重要!
背後的勢力不讓梨清遠他們回家和見我,無非就是拿他們倆失蹤來吊著我,從而一步步達到目的!
所以說,他們隻是被人利用的棋子!
眾人聽後沉默幾秒,大家對於梨清遠的名字並不熟悉,但也能從姓氏上分析出來是我的父母。
寧之一氣憤道:“剛見麵就打你?他們哪來的資格?”
“算了,話趕話起了衝突。”
秦澤十分不解,“這位焦先生很奇怪,你不覺得嗎?”
我頷首讚同他的猜測,分析道:“不僅奇怪也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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