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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了解敖久霄的性格,他沒有闖進來就代表他已經對我失望了,不然他不會選擇靜悄悄的走掉。
我甚至說我以前可以對他卑躬屈膝,到後來可以不屑一顧,因為覺得自己拿捏他了,他可以任我擺布!
我知道說什話會讓他生氣,讓他動怒,讓他傷心,讓他放手。
如果是正麵要求提分開,他一定不會同意,甚至會覺得我隻是在和他生氣。
隻有用這種極端又惡心的方式,才能讓他看清我是個什樣的人,跟他在一起是存了什樣的心,方式卑劣了些,但能逼他離開我的生活。
在及時止損一點上,他不如我。
我可以親手推開自己在乎到不行的人和事,慶幸又可悲。
焦祈說,“難過了就哭出來,女孩子可以柔軟,不必理智到極端。”
我說不想哭,可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掉了下來,負麵情緒堆積如山,壓的人喘不過氣。
我並不是一個好的愛人,在他解決完蟒靈島疲憊不堪馬不停蹄趕回來找我的時候,我將拿把無形的尖刀插入了他的心髒。
報仇了,可並沒有半分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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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我收到了一張離婚證書。
郵寄方式送來的,也沒用我去他自己就辦妥了。
文件夾麵有一張紙條,上麵有他身上特有的味道,冷冽的異香,白紙黑字寫著:孩子和你沒關係,不要找他們。
我盯著那張離婚證看了好久…好久…
這次我好像真的傷了那個男人的心。
回憶的一幕又一幕在腦海緩緩而過,並沒有多大的年紀,相伴的日子也不多,卻仿佛在一起走了一生。
甚至在分開的時候,我們都沒有和彼此說一句保重。
敖久霄,未來的日子,你要保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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