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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久霄緩緩點頭道:“歲寒三友,瞧我這記性。
這酒肆明麵上看是程琪在經營,可仔細琢磨便能發現其中奧秘。
梅、鬆、竹為歲寒三友,鬆、竹在寒冬季節枝葉不凋,梅花則迎寒開放。
梅字正好是她小三姨的名字,還有在她現在這個階段,看重的朋友們都還在身邊,其中的含義太多太多…
這想想,你覺得酒肆還能是程琪的?”
槐止恍然大悟拍了下腦門兒道:“難怪!
夫人這書真沒白讀,四個字能想出這多意思來!”
古月朝笑他,“你連這個都不知道?虧你在人間晃蕩了這些年。”
槐止臉上一陣尷尬,嘴上念叨著說,“我說怎感覺麵的酒感覺怪怪的,被君上這一點破後,我好像有頭緒了!
店的酒水是酒釀婆子的風格,隻不過是經過改良版的,夫人一定去找過酒釀婆子!
我之前喬裝去過幾次,生意好得不得了,不預約都擠不進去。”
敖久霄眼皮一掀,修長手指彈煙灰的動作略有停頓,槐止立馬心虛的噤聲。
他整個人慵懶地躺在沙發,長腿交疊搭在茶桌邊緣,頭稍稍後仰,連日的疲勞讓他閉上眼假寐,微敞的襯衫領口突起的喉結,帶著一絲莫名的性感。
他沒計較和槐止計較私下去過的事,順勢啞聲答道:“這次她和酒釀婆子合作,不僅很好的解決了敏芝效仿花語樓的事,讓酒釀去除了一塊心病。
再有酒釀寵她,她落難酒釀不會看著不管。”
古月讚同著點頭,“哥說的對。
現如今焦祈在外闖名聲,她背地積攢財富,還能暗中給人添堵,這招倒也是聰明。
如今黑朝時常帶著夏倩倩,對外稱她被戳瞎雙眼後開了天眼。
我想他是準備把夏倩倩培養成第二個梨楚,占據玄城普通人對玄門的這塊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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