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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遇連忙別過身子去調整狀態。
對於是不是‘宗主’的稱呼我已經懶得糾正了,願意這叫你的人,即便你說我已經不是了,他還是會這叫。
有的人叫習慣了,一時之間也不好改。
我對蔣慧回道:“沒事,葬禮那日我看到你和你先生特意過來。
那天現場人太多,有照顧不周的地方還請見諒。”
蔣慧沉沉的歎了口氣,安撫道:“瞧你這嗓子怎啞成這樣了?
吃過藥了沒有?
我聽相幽說了一些關於你和小神童師傅的事,知道你現在心一定很難受。
不過還請節哀,她一定也不希望你這難過的。”
“謝謝,我會自己調節的。”說著,我起身走上前將桃桃抱在懷。
蔣慧沒有拒絕,順手一托將孩子遞給了我。
桃桃看著像是睡著了,在懷十分安靜,睫毛有頻率的微微煽動。兩頰的臉蛋通紅,我伸手去摸她的額頭,燒的特別嚴重。
蔣慧憂慮的說,“最近這些日子她都是這樣,清醒的時候非常的少,也不怎吃東西,整個人瘦了一大圈。”說著,捂著嘴別過頭心疼的哭了起來。
“東西帶來了嗎?”我問。
蔣慧僵住,問道:“您說的是...那個麵具?”
我目光看過去,見她隻挎了一個很小的包,想必過來時也沒有想到麵具的事。
我將桃桃平放在殿上的寬椅中,我平時坐的椅子並排坐三個人應該沒什問題。
“小遇,你讓如明...算了,你讓魏老過來一下,一帶大米、麵粉還有一隻活雞。”
謝遇吸吸鼻子連連點頭道:“好,我這就去,用叫焦先生過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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