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晚上,潘筠來睡的很不好,那種似睡非睡卻總是進入不了深度睡眠的煎熬讓他在淩晨四點就穿衣起床了。 俞君識知道他這一夜沒睡好,其實他也一樣。 “幹嘛起這早?”俞君識坐起來,話雖這問,卻還是把毛衣拿過來給潘筠來套上。 “杜予父親今早下葬,我過去看看。”潘筠來拍了拍俞君識:“你再睡會吧。” “我跟你一起過去。”俞君識也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