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一個小時哪夠。 顧深舟在酒店的床上睡的雲山霧罩,爬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季江玄在不遠處的桌子上敲擊著鍵盤,聽著身後窸窸窣窣的聲音,道:“醒了?” 顧深舟已經生無可戀,兩個小時,延長至六個小時,他已經能想象到他媽此時臉上的表情,驚天暴怒,心如死灰,甚至可能還有大義滅親。 “我回去了。”顧深舟轉了下酸痛的脖子,開始慢條斯理的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