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和劉筱月出得巷子口,陳九就對劉筱月道“筱月姑娘,我懷疑我兄弟口中的那群和吳法在一起的陌生人就是瀛洲人,倘若真是如此,我們白天不好行事,不如先到我家歇息,到晚上我們再去縣衙門一探如何?”
“我聽你的,陳公子”劉筱月心知急不在一時,所以同意了陳九的提議
兩人朝梁家大院走去,經過王氏酒館,踏上那條白色拱橋,陳九忽然止住了腳步,他把劉筱月擋在身後,表情凝重
在拱橋中央,站著一位白衣飄飄,風度翩翩的公子,這位公子劍眉星目,身材挺拔,雖然手中拿著一把折扇,但是卻沒有半分濡雅的氣息,反而給人一種金戈鐵馬的感覺
因為,這位公子的目光如劍,身上煞氣繚繞。陳九生前就是特種兵,加之在刀域修煉多年,對於這種煞氣最熟悉不過,這煞氣乃殺人後所生,眼前這人,殺人無數!
翩翩公子身旁還有兩名腰懸四尺雙手劍的青袍男子,這兩名男子肩膀寬闊,四肢粗壯,目光銳利,被這兩人的目光盯上,陳九隻覺得一股殺伐之氣迎麵撲來
小小的白色拱橋上,肅殺之意驟起,“唧唧唧”,拱橋後邊的河邊垂柳中,一群驚弓之鳥撲楞撲楞的展開它們嫩小的翅膀,向沒頭蒼蠅一樣到處亂飛
處於無形旋渦中心的陳九直覺身上沉重如山,他胸口一甜,嘴角溢出一道血絲來。
“住手,哥哥,你們對陳公子做了什?”劉筱月發現不對,立刻站到陳九麵前來
“妹妹,原來你在這,端的是讓為兄好找,這小子是誰?你為何護著他?”劉筱月的哥哥快步走到筱月身邊,把她拉到自己身後
“哥哥,陳九公子不是壞人,他救過你妹妹的命,是你妹妹的恩人”劉筱月急道
“哦?”翩翩公子立刻對陳九行了一禮,歉然道“原來是舍妹的恩公,在下為了維護妹妹,適才出手重了一些,衝撞了小哥你,還請陳小哥莫要在意”
這公子表情雖然很和睦,可是語氣的暗藏拒人於門外之意不言以表
陳九不知道是哪得罪了劉筱月的哥哥,但既然是未來大舅子,受點委屈,他也忍了。
隻是他是年輕人,也有脾氣,於是,陳九不冷不熱的說道“好說,好說。”
“程金,給他點打賞,你懂的”翩翩公子對程金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點點頭
那公子轉身對劉筱月笑道“妹妹啊,我們邊走邊說,這大太陽的,會把你曬黑的”,那公子拉著劉筱月的手漸行漸遠,劉筱月似乎很畏懼她的這位兄長,並沒有回頭看陳九。
待那公子哥和劉筱月走遠後,那公子哥的護衛程金從腰部掏下一袋金幣扔給陳九,冷冷道“這是公子賞賜給你的,拿著吧,這袋金幣縱使不能令你榮華富貴,也夠你一輩子的吃喝用度了,筱月殿...姑娘的身份之高貴,不是你這種人能想象的,記住,不要仗著自己的恩情來再來找筱月姑娘,否則的話”
“倉啷”拔劍的聲音,一道寒芒閃過,寶劍歸鞘,陳九頭頂那蓬惹人注目的焦發一分為二,徐徐落下......
“我們走!”程金和另一名護衛轉身離去,留下發呆的陳九......
“劉星辰哥哥,求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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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難陳九”劉筱月哀求道
劉星辰冷
著的臉化作一團柔水,溫和的說道“我的妹妹啊,你極少離開皇宮,你是不知道什叫做人心隔肚皮啊,那些什自導自演的橋段為兄可是見得多了,為兄這不是擔心你受人心懷不軌之人蒙蔽嗎?剛那小子麵容不整,頭發淩亂,活脫脫一根燒火棍,如此不雅之人,你跟著他作甚?更何況,他還姓陳!”
劉筱月黯然,她期期艾艾的說道“總之,你不能再找他麻煩”
“好的,隻要他識趣,我又豈會跟他一般計較?對了曉莙呢?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嗎,跑哪去了?”
“對了哥哥!曉莙她被縣令吳法抓走了!那縣令吳法可能就是宇文熵的化身!”劉筱月急道
“什?!宇文熵?!你們遇到他了?快跟我說,怎回事!”劉星辰緊緊的捏住劉筱月的手,把他妹妹都捏疼了猶不自知......
......
劉筱月被他哥哥“抓”走了,陳九心忽然覺得空蕩蕩的
“身份,又是身份,身份高貴又砸地了,就算劉筱月是公主,我也要娶她回家做老婆,你們等著吧”陳九咬咬牙道
劉筱月跟她哥走了,陳九反而沒有了負擔,他眼珠一轉,反正現在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去那衙門一探
想做就做,陳九左右瞧了瞧,沒人!他運轉真氣,躍上橋梁,腳下輕輕一點,整個人如大鵬展翅般,飛向王氏酒館的樓頂,然後往縣衙門直奔而去
這大白天的,陳九放開速度奔行也不怕被人瞧見,因為現在大部分的汶水縣鄉親都遊街抗議示威去了
很快,他便來到縣衙門
這縣衙門采取的是四合院的建築模式,陳九提氣縱身,輕飄飄的來到正北的房子頂上,房子頭有人聲傳來,並且還不在少數
果然有情況,陳九咧嘴一笑,附耳傾聽
“大炮君,這趟來龍國,好處沒撈到,隨身的銀兩卻被那小賊給騙了去,回到族頭還不被人笑死?”
“侯成君,你說得對,要不是佐藤博文大人吩咐我們留守此地,不得暴露身份,我山本大炮定不會放過那兩個小子,尤其是那個像黑炭一樣的鳥人!”
“對,但是大炮君,我們貌似打不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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