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個時辰,護送著公主的虎豹騎,白象城部分守軍,傭兵組成的護送隊伍終於來到了這片滿是鳳凰樹的官道
走在隊伍最前邊的白象城守軍最先發現了異狀,有個將軍快步回頭,向胡青將軍稟報,胡青立即帶人前去查看
鋪滿紅葉的地麵上三十多具屍體遍地都是,死亡時間超過一個小時,死者有大部分是死於劍傷,有一部分是死於火係鬥氣,個別死於弓箭偷襲
獨眼狼的屍體很快就被發現,白象城守軍有人認得他,說他是興隆賭坊的人
胡青自然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誰,一個時辰前,就是殿下他們路過了這,胡青掃了一眼身邊的白象城守軍的將軍,沉聲道“立即做江湖仇殺處理,別驚動了公主,那是死罪,叫人把屍體挪開,一把火燒掉,就這樣吧,王子殿下那邊由我去稟報”
那將軍縱有再多疑惑也不敢違逆胡青的話,於是,這樁殺人拋屍案便蓋棺定論。
隊伍後邊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何事,隻看到胡青將軍去而複返,在穿著金色鎧甲,戴著頭盔的“三王子”身邊耳語了幾句,“三王子”點點頭,向前揮了揮手,浩浩蕩蕩的護送隊伍繼續往北而行
......
劉星辰和陳九他們走的這條路是山林小路,這條路雖然也能通往骷髏洞窟,但是崎嶇不平,在車廂內著實顛簸,不得已,華箏夫人下來步行或者和皇甫曉莙共騎一匹馬,慢步前行
令張藝等人驚詫的是,那美貌的二公子似乎體質也不行,時不時要下馬步行,這就讓趕路的速度慢了下來
劉星辰等人不知道的是,在他們路過的一個山坳中,有兩雙眼睛隱藏在灌木叢中注視著他們
其中一人說道“師兄,這些人放著官路不走,為何走這?”
“踏青”另一個沉悶的回答道
“師兄,這踏青為何帶護衛和隨從?”那人又道
“不知”
“師兄,要不我們把這事上報給宗門?”
“多事!”
“是,師兄...”
一段簡短的對話,讓劉星辰和陳九一行人免於行蹤暴露的危險,真是時也命也
一天很快就過去了惡,夜幕降臨,劉星辰一行人在一條山間小溪邊安營紮寨
劉星辰雖然身份高貴,但是長年的軍旅生涯,早就養成了風餐露宿的習慣,因此他是精神抖擻,倒是劉筱月和皇甫曉莙,何曾受過這種苦?
皇甫曉莙還好,身為鬥王,體質遠勝常人,暫時不覺得有什不適,而劉筱月貴為公主,縱使平日在皇宮有學習騎術,擊劍,經過這一天的趕路,身體也頗為不適
此刻,她正坐在火堆旁,脫掉鞋子給自己揉發腫的腳底呢,皇甫曉莙從望月樓購買來的一些好吃的上等事物,如隔水蒸雞,紅燒魚腩等,劉筱月連瞧都沒瞧,她現在實在沒有胃口,在馬上顛簸了一天,又步行了許久,隻覺得周身酸痛
陳九瞧在眼,心疼得不得了,劉筱月可是他未過門的媳婦呢,於是陳九便徑直走到劉筱月身邊,大大方方的坐下
“曹阿瞞表弟,身為男子家,平日你不多鍛煉一下,這下吃苦了吧?來,讓表哥我施展按摩絕活,給你過過氣血”陳九笑道
盤著頭發,帶著黑色冠帽的劉筱月臉上立刻紅暈起來,她心中頗為懊惱,身為一個女孩子家,堂堂帝國三公主,怎能讓一個外人隨意拿捏自己的身體,偏在這等環境下,她假拌男兒身,又不能露出破綻讓人發現,實在是讓她頭痛無比,不知該如何回答陳九,她後頭眸了一眼正在和張藝等人交談的劉星辰,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默許了陳九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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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
“哎呀,我說你一個大男人,扭扭捏捏的幹什呢?要不是你長得像女人,我才不給你施展我家絕活呢,坐好了,別亂動,我要下手了,先從腳開始”陳九埋怨道,絲毫沒有占女孩子便宜的覺悟
劉筱月不說話,撅著嘴,用一雙幽怨的眼睛看著陳九,陳九假裝沒看到,他右手掌心貼在劉筱月後背,給她輸入真氣,左手則在劉筱月那穿著鞋襪的腳上輕輕揉捏著
精純而又充滿生機和活力的真氣渡入劉筱月體內,劉筱月立刻覺得自己就像在泡溫泉,舒服得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聲
上半夜雖然是許仙輪值,但他卻不務正業,目光一直盯著劉筱月這邊,當他看到陳九給劉筱月所做的一切,還有劉筱月那舒服至極的表情時,他不經意間扭斷了手中一根粗大的樹枝
“哢嚓”一聲,把坐在樹幹下的李琳驚到了
“怎了小許?”李琳一邊啃著自己的幹糧,一邊抬頭問道
站在樹杆上的許林沉悶道“沒什,看到一些辣眼睛的事”
李琳順著許仙的目光看去,頓時,她也忘記了吃東西
篝火後方,張藝一臉的謙卑和尷尬,頭點得就像小雞啄米,在他前方,劉星辰負手傲然而立
“張團長,你拿著一大堆金子在賭場晃來晃去,人家不盯上你才怪,難道你就不懂得事先先去錢莊把金子換成銀子或者銀票嗎?”劉星辰冷笑道
“是是是,您看我這腦袋”
“有些錯誤一旦造就,可就沒有後悔藥了”
“是是是,公子說得對”
“還有...豎子焉敢?!”劉星辰突然怒道,他望向篝火的目光中充滿了憤怒,張藝抬眼望去,隻看到那華夫人的遠方侄子正在給二公子按摩,他感到奇怪,這,沒啥問題呀?為何大公子曹不愧這憤怒呢?
曹不愧大步走向篝火,張藝一頭霧水,呆在了原地,人家的家事可輪不到他操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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