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博彥回到家中,跟特助交代了工作安排,洗漱完畢準備休息。
他靠在床頭,垂眸凝視著掌中物,看的有些出神,是一條極細的女款手鏈。
這條手鏈是宮素素的,拉斐爾掙紮的時候,不小心把她的手鏈從手腕上刮蹭下來,他當時沒多想,直接將手鏈從地上拾起,放入兜中。
這條手鏈說來也是神奇,年博彥總覺得它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幽香,這種味道能讓他感到安心。
丹頓酒吧,他將她扯入懷中,那種天然的淡淡的香氣,是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並不是人工香水的味道。
嗷嗚……
拉斐爾不知何時進入臥室,它抬頭看向年博彥的舉動,狼嚎出聲,似有不滿,就像是在罵他渣男一樣。
年博彥不知道它究竟何時進來的,隻覺得拉斐爾的眼神透著點鄙視的感覺。
他的唇角忍不住抽動了下,再次將目光落在手中的捧著的手鏈上,心中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奇奇怪怪的。
一個大男人,手中拿著一條女孩子的手鏈,看個沒完,確實有些渣。
年博彥將手鏈放在枕側,躺好進入夢鄉。
他沉默了一會兒,顧四周,偌大的臥室隻有他一個人在。
年博彥抬手從一旁的床頭櫃上抽出紙巾,將薄汗擦去,他發覺自己的體溫有些偏高,嗓子幹的有些難受。
他有些詫異自己的夢境,尤其是在感情上,他極其克製,又從沒對任何女孩動過心思。
今晚到底是怎回事?
他竟然做了這沒羞沒臊的夢。
年博彥下意識看向放在枕側的手鏈,覺得整個臥室都盈滿了手鏈上沾染著淡淡的清香。
這種清香,讓他原本就燥熱的心情更加雪上加霜,年博彥閉上眼睛連做了幾個深呼吸,都沒辦法緩解心中的燥熱,隻能猛然起身,大步邁向浴室衝涼。
冰水如注,澆在年博彥的身上,非但沒能令他意識清醒,反而思緒更加重了,宮素素那張秀雅絕俗的小臉,徘徊在他腦海揮之不去。
年博彥如今已經二十七歲,早就過了一見鍾情,再見定終身的年紀,感情對他來說是奢侈品,真愛難上加難,他心想得明白。
可宮素素這名女孩子,他一共也沒見過兩次麵,怎會產生這樣特殊的反應?
甚至……
甚至對她產生了那種想法。
年博彥一度認為自己對女人沒興趣,雖然他是個直的,可他從來都是將所有心思用在工作上,哪怕有了內定未婚妻,都從未上心過,去接冷雲清放學,也隻單純是父親的要求,他當任務完成而已,再無其他。
“這種事情很簡單,找個看得順眼的幹淨的,一試便知。”
辛昊天的話,突然出現在年博彥腦海。
年博彥不是矯情的人,覺得辛昊天的話或許可以試試,他緩緩閉上眼睛,腦海浮現出的是宮素素的身影,漸漸地,他覺得嗓子有些幹涸,身體有些燥熱,肌肉緊繃,忍不住將手放在……
……
某KTV豪華包房。
室內烏煙瘴氣,酒池肉林,不遠處的舞池,身著薄紗的舞姬們盡顯妖嬈,樂聲震天。
“呦,秦少今天好興致啊。”
“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退了婚,就是應該慶祝一番。”
“你眼瞎啊,秦少愁眉苦臉的,哪看著高興了?”
“我去!秦少,您該不會看上那個醜無顏的麵具女了吧?”
“滾!你一看就沒見到宮家小姐本人,我們今天都一睹了廬山真麵目,長得真叫絕美,就連冷雲清,都沒辦跟她想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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