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父怒喝,“你給我跪下。”
“公爹,我做錯了什嗎?”
蘇樂顏才不跪,這會徐陸懷在地還沒有回來,徐父天天這摻合搞事,讓徐清一家也挺為難的。
“我是你公爹,你忤逆不孝。”徐父厲聲道。
尼瑪,這就給她扣一頂不孝的大帽子,蘇樂顏想罵人,甚至心滋生著陰暗的想法,弄死徐父的心都有了。
“公爹這話我可不認,我與相公新婚就被分家出來了,分了一畝薄田二畝荒地,一百斤的陳年黴米最後被爹拿回去了,也沒有補償回來。”
蘇樂顏看著徐父語氣淡淡道,“有時候我都在想著相公到底是不是公爹的孩子,公爹就這見不得我們好嗎,你捫心自問,你的提議是不是添亂,要不要請村人來評評理?”
蘇樂顏說要讓村長和村人評評理,可不是說說的,當下就要往村衝,徐父怎可能讓蘇樂顏去,當即對著徐潘氏道,“潘弟妹,你還不攔住她,讓喪門星進了村不嚇著人嗎。”
“忠厚伯子,你這是你兒媳,你這話也太刻薄了。”徐潘氏皺眉,但還是把蘇樂顏給攔著。
徐父就一副被打擊,急極攻心暈倒的樣子離開,蘇樂顏光用腳趾想都知道,徐父要是回去‘病’一場,村人還不知道怎編排她。
所以追了上去道,“公爹,你也知道我名聲不好,您還是休息一下再回去吧,不然若是傳出些什不好聽的,我會坐實了這些傳言。你是相公的爹,我不會把你怎樣,但我能把大伯子小叔子怎樣。”
蘇樂顏湊近徐父,聲音低低隻有他們倆才聽的見,手上一塊石頭直接在手捏碎。
徐父眼皮一跳,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還以為自己老眼昏花了,可蘇樂顏把那一把碎石塞到他手,“你你你……。”
這會徐父心驚肉跳,他一向沒把蘇樂顏放在眼,可就是他都做不到在手心捏碎一塊石頭,這個喪門星兒媳卻可以。
“公爹,你別忘了我爹是做什的,他因為自小力氣大,所以有機會到將軍府學武做護衛。而我自小就遺傳了我爹的力氣大,雖說斷絕了關係,可這點力氣我還是有的。相公還不知道,但我也不希望相公知道,不然公爹讓我不好過,我也讓公爹不好過,公爹也不想拿整個徐家和我魚死網破吧。”
徐父深深地看著蘇樂顏,對上蘇樂顏的目光,心狠狠一驚。
蘇樂顏有著漂亮的大眼晴,可眸孔卻仿佛無盡的深淵和黑洞一樣,透著一股凶狠的戾氣和滔天的殺意。
徐父嚇的收回了目光,有些慫,但想到自己是公爹,還是重重地哼了一聲,然後甩袖離去。
蘇樂顏不在意,隻要徐父以後不來煩她便好,不然她不好過,她也讓徐家不好過。
徐清一家見徐父消停了,以為他們談妥了,也鬆了口氣。
徐潘氏道,“樂顏,陸懷爹到底是你公爹,你明麵上跟著對著來,吃虧的是你。”
“嬸子,謝謝你,我知道了。”蘇樂顏希望徐父識趣一些。
等徐陸懷從地回來,蘇樂顏便與他說了徐父的事情,徐陸懷安撫道:“委屈你了,下次不要與我爹硬碰硬,你不理會他就是了,等我回來。”
“嗯”蘇樂顏應聲。
這之後,徐父都沒有再出現了,蘇樂顏和徐陸懷還有徐清一家都心情大好,畢竟誰也不樂意外行人指手畫腳的。
更不說這不是徐父的房子,也不是徐父住的。
半個月的時間,徐陸懷和蘇樂顏的家就建好了,很漂亮的木屋,三個正屋,一個廳堂,廚房、廁所、雜物房都有。
牛有牛棚,狗有狗屋,外加一大圈用荊棘籬笆做起的棚欄。
“好漂亮的房子。”徐清一家羨慕極了。
“你們一定也可以建成這樣的漂亮的木屋。”徐陸懷說著朝徐木徐林徐森道,“走,我帶你們進山打獵。”
木林森三兄弟一聽,眼睛一亮,很歡喜的跟著徐陸懷進山林。
蘇樂顏這邊則和徐潘氏聊著房子建好之後,要怎入宅喬遷暖房之事。
上梁的時候,他們隻請了徐清一家,大家一起吃餐飯。
這會房子建好了,要辦暖房宴,肯定要通知徐家那邊,還有村人。
不過村人不一定會來,蘇樂顏現在就要看好徐清一家,免得徐清一家出了什事,村人又拿他們夫妻說事。
到了下午,徐陸懷他們還沒有回來,蘇樂顏就有些擔心了。
徐潘氏和徐小葉也擔心的很,目光時不時地看著背後的山林。
就在大家心焦急的時候,山林總算傳出了動靜了。
徐清的幾個兒子扛著一頭大野豬,已經死去了,徐陸懷的手上還抗著一隻黑山羊。
“我的娘呀,大豐收呀。”
徐潘氏兩眼放光,臉上笑出了一朵菊花迎了上去。
“娘,你快看我們獵到什。”徐清父子幾人可不得樂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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