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桃娘提到徐陸懷,徐父眼精光一閃,搖頭,“我正想去的,但剛好有事,要不桃娘替我去看看吧。”
桃娘眼睛一亮,“徐叔要不要與我一道?”
“好。”徐父離桃娘五步遠,一副長輩對後輩的樣子。
姚娘感覺到徐父的視線,心還是很得意的,這村的男人除了徐陸懷,就沒有哪一個逃的開她的魅力。
桃娘並不是正經的良家女,她是窯女出身,剛好窯子出事了,她就被郝大山給救出來,做了郝大山的媳婦。
可郝大山那個短命鬼,新婚第一年就離開了。
桃娘沒有孩子,與瞎眼婆婆一起生活。
徐陸懷不在,徐父和桃娘出現,蘇樂顏心就皺眉,這女人一臉的風塵氣,徐父帶她來做什。
“公爹,有何事?”
“老三呢?”徐父看到蘇樂顏很不高興。
“相公不在家。”蘇樂顏擋在門口沒讓徐父進來。
桃娘打量著蘇樂顏平板的身材,不自覺地挺了挺胸,之前她也顧忌著徐陸懷的名聲,不過也試探地勾引過徐陸懷,但徐陸懷並不理會她,讓桃娘很挫敗。
現在看著漂亮的木屋,桃娘心很後悔,昨天死老太婆生病,讓她錯失了來參加了暖房宴的機會。
桃娘嫌棄自己的瞎眼婆婆,但她一個外來人,在沒有找到依靠的時候,婆婆若是死了,她房子和地都保不住。
早知道徐陸懷這能幹,她早就把他拿下了。
不過現在也不遲,男人就算娶了媳婦,也照樣想與她歡好,若是她給徐陸懷生了兒子,就能住進這漂亮的大木屋了。
至於蘇樂顏,一個青澀的丫頭片子,桃娘沒有放在眼。
“蘇妹子,公爹上門怎能攔在外麵呢。”
桃娘沒把蘇樂顏放在眼,不過是一個被娘家斷絕關係的人,遲早也被徐陸懷拋棄。
“你也說是公爹,男女大防,相公不在,我如何能讓公爹進屋子。”
蘇樂顏這話一出,徐父臉青了。
“公爹若找陸懷,就到院子等候吧。”
徐父哼了一聲,走到院子的木桌上坐著。
桃娘沒有想到蘇樂顏這大膽,連公爹都不放在眼,心驚訝了,不過看到蘇樂顏這樣行事,桃娘放了一百二的心,對自己更有信心了。
於是蘇樂顏就看到了桃娘殷勤地在木桌那邊和徐父說話,她五感敏銳,聽的都是在說徐陸懷。
這個桃娘的心思太明顯了,而徐父也不懷好意。
這個時候徐陸懷大概也要回來了,蘇樂顏可不想這些人在這礙眼,所以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公爹,桃娘是寡婦吧,你這與她走的近,不太好吧。”
“你胡說什。”徐父臉黑了。
桃娘也嚇了一跳,“蘇妹子,這話可不能亂說,你這是要害死桃娘啊。”
桃娘說著哭嘰嘰的流下了眼淚,控訴著蘇樂顏。
蘇樂顏一副看小三的眼神道,“一個寡婦,要想不被人說,與別人的男人還是保持距離的好,我剛看你那身子都快貼到公爹的身上了。雖說公爹有錢,徐家是村的富戶,吃穿不愁,頓頓有肉吃,住著大房子。可公爹與大娘是村的伉儷夫妻,你可不能搞破壞。”
桃娘本來對徐父沒有想法的,可一聽到徐家是富戶,吃穿不愁,頓頓有肉吃,這心就如螞蟻爬一樣,抓心燒肺的,看徐父的目光立馬就不一樣了。
徐父不自覺挺了挺胸,心也覺得自己魅力大,但沒忘了自己的目的,“老三會打獵,也頓頓有肉吃。”
桃娘一頓,可不是,徐陸懷更年輕,更俊美。
徐陸懷從地回來,遠遠地看著徐父和村的小寡婦,在家的院子,當即眉頭一皺,腳步一轉朝著村走去。
徐魯氏看到徐陸懷過來的時候,很不待見道,“你過來做什?”
“我隻是告訴大娘,我爹和村的小寡婦在我家的院子坐著。”
徐陸懷再不多說,直接就走人了。
徐魯氏一想到桃娘的身段,當即不放心了,她急急地趕到荒坡的時候,徐父為了表示自己和桃娘坦坦蕩蕩,清清白白,所以並沒有避嫌。
兩人麵對麵地坐在院子的木桌旁,徐父不知說了什話,把桃娘逗笑了,整個人花枝亂顫,胸前一陣的晃蕩,看的徐父直了眼。
徐魯氏過來的時候,就見著這一個情景,當即就炸了。
“好你個狐狸精,竟然敢勾引我的男人。”
徐魯氏直接衝進了院子,張牙舞爪地撕向桃娘。
桃娘嚇的花容失色,“魯嬸子,我與徐叔叔清清白白的,你不要誤會。”
說著桃娘還朝著徐父委屈巴巴道,“徐叔叔,你快跟魯嬸子解釋,我沒有勾引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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