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郎中這話一出,大家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
而且都是一個村的,甚至同族,徐伍氏這話多少讓人聽了不舒服。
徐伍氏臉色慘白,徐潘氏倒也沒有得意。
蘇樂顏朝著徐潘氏道,“嬸子,你先回去,等我回來就找你。”
“成,要不你留在家,我讓我家大木跟著陸懷去縣城。”
“不用了,嬸子,我跟相公去就可以了。”
蘇樂顏拒絕了,她主要還想著陸家的事,趁著進城,正好去打聽一下陸家。
徐陸懷和蘇樂顏便帶著徐郎中、徐父和徐魯氏進城。
“去揚善醫館。”
“楊善醫館?大夫叫姓楊名善嗎?”蘇樂顏道。
“正是,姓楊名善,當初我和他一起到醫館打雜,他比我天賦好,被收為徒,我依舊是個打雜的,學了皮毛就回鄉了。”
徐郎中提起這事的時候,還是很羨慕,但他天分不足,在鄉還行,遇到難一點的病症就解不了。
一路上,徐郎中非常的健談,蘇樂顏和他聊了一下,對徐郎中的印象也越來越好。
這倒是個實誠的人,而且還算是個有良心的郎中。
蘇樂顏心那點偏見也沒了。
而徐郎中看著徐陸懷,心就特別的遺憾,當初到底還是顧忌著徐陸懷的名聲,不然把蓮花說給徐陸懷,那真是一門很好的親事。
至於蘇樂顏,徐郎中也不得不承認蘇樂顏運氣好,在他心,蘇樂顏貌無鹽不說,又瘦又小,像長不大的小姑娘,真配不上徐陸懷。
蘇樂顏可不知道徐郎中的想法,到了揚善醫館,他們立即把徐父和徐魯氏給抬出牛車。
不論是徐父的左眼,還是徐魯氏的喉嚨都傷的很重,治不好了。
所以徐父瞎了一邊眼,徐魯氏變成了啞巴了。
對於這個結果,蘇樂顏挺滿意的,徐魯氏啞巴了,就說不出話來了。
既即有人問陸婉柔的事,她也說不出來。
倒徐父醒來得知自己瞎了一邊眼,而徐魯氏沒死,隻是啞巴,鬆口氣的同時,又幾番要去置徐魯氏於死地。
夫妻到了這個份上,那是恨不得與對方同歸於盡。
徐魯氏雙眼偏偏都噴著火,眼球都要瞪出來了。
徐父更是鬥雞似的,夫妻倆一人躺著一張木板床,互相瞪眼。
徐郎中和徐陸懷都在外麵沒進來,蘇樂顏則悄咪咪去茶館打聽陸家的事。
這會說書茶館對著陸家被盜之事,議論紛紛。
“聽說當年陸員外之女陸婉柔逃走了,不知是否是她回來報仇?”
“應該不是,若真是陸婉柔,怎可能隻盜錢財,不傷人命?”
“不是陸婉柔,我見過陸婉柔的墳,也不知道是不是同名同姓。”
這話一出,蘇樂顏心中一凜,就聽著別人問道,“陸婉柔死了,葬在哪座山?”
“忘了,就是那幾座山的其中一座。”
蘇樂顏沒有再聽下去,她回了醫館,朝著徐陸懷低聲說了茶館之事。
“陸家的人聽聞,肯定會去驗證,我們要不要把婆母的墳給轉移了?”
“不必轉移,我倒要看看誰來打擾娘安息。”徐陸懷眼神一冷。
把徐父和徐魯氏送回青河村,徐陸懷去了王力那,抓了一隻雞送給徐郎中。
“徐三哥”徐蓮花追了出來。
徐陸懷並不理會她,但徐蓮花契而不舍,不知道的還以為徐陸懷怎她著了。
徐陸懷大步的離去,並不想和徐蓮花牽扯,徐蓮花追不上,蹲在地上痛哭了起來。
徐伍氏追了出來,給了徐蓮花一巴掌,“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娘”徐蓮花手捂著被打痛的臉,難過的哭著。
“給我回去。”徐伍氏黑著臉。
徐蓮花看了一眼徐陸懷的方向,這才拖著步伐和徐伍氏回去。
徐伍氏一關門,立馬就拿著掃把對著徐蓮花打了過去,“我讓你犯賤,我讓你犯賤,老娘生養你一場,你就是個討債的,當初我還不如把你淹死在尿盆。”
“成了成了,別打她了。”
徐郎中攔著。
徐伍氏丟了掃把也哭了起來,“我這是做了什孽啊,生了這樣的女兒。”
“要我說,當初嫁給大木大林大森其中一個都好,偏偏你們母女挑三揀四的,現在大木大林大森都定好了親事。”
“我就是養女兒一輩子,也絕不讓她嫁到徐清家去。”
徐伍氏怒吼出聲,對徐潘氏充滿了怨言。
一是因為今天與徐潘氏吵架之事。
二是因為徐潘氏之前明明有意她女兒的,卻定下了別人。
可徐伍氏也不想想,徐潘氏當初是看中了徐蓮花,但徐蓮花卻沒好臉色,而徐伍氏也是不冷不熱的。
徐潘氏用熱臉貼冷屁股,還不許人家不願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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