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將軍道,“每個大夫郎中都分開負責,看誰治的有效,便按誰的方法來。”
徐陸懷負責兩個人,這兩個病的有些嚴重了,都已經昏迷不醒了。
蘇樂顏跟在徐陸懷的身邊打下手,她又用異能把病毒過到枝條上。
果然枝條立馬就萎了,她把枝條丟到遠處的火堆燒。
但不知道這樣有沒有用。
萬一別人聞了煙被感染到呢。
蘇樂顏心也不確定。
不過一天下來,蘇樂顏倒沒有什事,徐陸懷也沒有感染到。
懷將軍頓時覺得口罩有用了。
“再命人做多一些口罩。”
“將軍,這些人的衣物都沾染了疫病都要燒了,還要準備多一些幹淨的衣物給他們換。”
蘇樂顏道,“不知帶些酒來有沒有用?”
懷將軍看向老軍醫,老軍醫點了點頭,“可以一試。”
在軍中,是很多時候用酒來處理傷口的。
很快又一缸一缸的酒抬過來,一些大夫郎中卻不認為徐陸懷的方法,覺得徐陸懷在胡來。
但因為徐陸懷很得懷將軍重用,沒人敢表達不滿。
懷將軍現在隻是讓徐陸懷和老軍醫試驗,還沒有效果的時候,也不會去勉強那些人。
老軍醫看著徐陸懷醫治人的手法道,“你師從誰,這手法有些眼熟。”
“不知,我師父無名。”徐陸懷道。
老軍醫搖了搖頭,“感覺很熟,但年紀大了,腦子不好使,想不起來。”
徐陸懷微微一笑,沒有說什。
這個時候,皇帝的旨意下來了,卻沒有派欽差大臣,而是命懷將軍負責此事災情之事。
整個雲州與漢雲關全全配合,違者斬立決。
這旨意一出,雲州各地的官員立馬帶著物資草糧趕到了懷集縣來。
但根本不敢靠近這,離的遠一些。
懷集縣的大小官員都乖成了小貓,內心瑟瑟發抖。
特別是縣令,覺得自已要完了。
畢竟他們之前確實不作為,若是懷將軍拿了把柄,直接把他們先斬後奏,他們死定了。
懷將軍還讓人傳話給安河縣還有齊王和邊塞縣的官員,讓他們注意防疫。
齊王怕死的很,在聽到懷集縣瘟疫的消息,立馬就讓人緊閉城門,不許進出了。
安河縣則全民清理屍體,本來還有一些人反對的,可懷集縣的事,讓他們都嚇到了。
不用別人再動手,他們麻溜的趕緊處理那些屍體和髒物。
該燒的燒,該處理的處理。
一些逃離懷集縣的人,還是感染給了其它的村民。
懷將軍沒有讓雲州那些官員留下來,而是讓他們趕緊回去,守好各自的地方,注意防疫。
雲州的官員們如蒙大赦,留下了物資草糧就趕緊逃似的趕著馬車跑了。
懷將軍倒沒苛責這些人,隻是對於懷集縣的縣令,卻非常的失望。
一縣父母官,這個縣令竟然在洪災時,什也沒有做。
但凡做點救災防範之事,現在懷集縣也不會這慘。
而千防萬防,懷集縣的縣令還是感染上了。
他憤怒極了,看著一個個死去的感染者,想著自己的結局。
當下心仇恨地看著懷將軍,若不是他逼他,他根本不會出城門,就不會感染到。
在他看來,這些賤民,直接殺了燒了,就什事也沒有了。
“將軍小心。”
徐陸懷也是隨意一瞥,卻正好看到了縣令那猙獰仇恨目光,就見著縣令猛的劃傷自己的手臂朝著懷將軍撲了過去。
他要死了,也絕不會讓懷將軍好過。
懷將軍一聽到徐陸懷的聲音,反射性地帶著身邊的副官閃開。
然後的一聲,縣令被徐陸懷一腳給踹到了火堆。
啊啊啊!
“你竟然敢謀害朝廷命官。”一個官吏衝著徐陸懷指責出聲。
徐陸懷道,“那他謀害朝廷大將軍,該當何罪?”
官吏一頓,看著沉著臉的懷將軍,聲音訥訥不言。
“將軍,你盔甲上沾了血。”
“是他的血,他感染了瘟疫,將軍快把盔甲脫了。”
徐陸懷忙道。
懷將軍趕緊脫了盔甲,衝著剛剛出聲的那名官吏道,“你可以現在去救他。”
官吏立馬跪了下來,“是下官誤會了,還請將軍恕罪,縣令襲擊將軍,其罪當斬,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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