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回到了慈寧宮,簡直要氣炸了。
瑞親王也沉著臉,“母後,皇兄找到了遺落在外的兒子,兒臣也為皇兄高興。隻是承傑和承平唉,都是命。”
太後道,“你先回王府吧,這事急不來。那流落在外的野種,如果能與承傑比。承傑才是皇室最尊貴的血脈,那外麵回來的,哀家可不認。”
“母後,可那是皇兄封的太子。”
“哀家知道,隻是太子而已,一天沒上位都有變數。”
太後朝著瑞親王道,“哀家知道你心有想法,但一切不可操之過急。”
“母後說的是。”
瑞親王深吸口氣,也覺得隱忍了這多年了,不能功虧一潰。
隻要太子一天不上位,也隻是太子而已。
他還沒有輸。
“知彼知己,百戰不殆,你去查查他們的事,哀家要他們詳細的資料,不得有誤。”
“是,兒臣這就出宮。”
瑞親王朝著太後告辭了。
瑞親王府,鳳承傑和蘇莘莘膩歪了半天,繼王妃就帶著人上門了。
她看著衣裳不及的兒子和蘇莘莘,冷著眼道,“你瞧瞧你現在像什話,都出大事了,你竟然還敢白日宣淫。”
繼王妃的目光冷嗖嗖地刮著瑟瑟發抖的蘇莘莘,就聽鳳承傑道,“母妃,不關莘莘的事,是兒子勉強她的。”
繼王妃見這個時候了,鳳承傑還維護著蘇莘莘,這心都氣炸了。
“你知不知道皇上已經找回了流落在外的兒子,現在你父王已經進宮去了,你還在這與妾室廝混,你太讓我失望了。”
鳳承傑和蘇莘莘晴天霹靂。
“皇紫氣東來到流落在外的兒子。”
繼王妃沒好看的看著兒子,“錯不了,等你父王從宮回來就知道了。”
繼王妃心鬧心的很,沒有想到自己奶娘奶公的事牽扯出來。
甚至沒有想到懷將軍的侄子,竟然是皇帝流落在外的兒子,如果早知道,她們就滅口了。
可一想到陸懷戴著麵罩也看不出來,繼王妃心暗恨不已。
這皇位是她兒子的,現在被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野種給奪去了。
真是氣煞她也。
繼王妃說著還看向蘇莘莘,“皇帝流落在外的兒子,便是蘇家那位真千金的丈夫,懷將軍的侄子。麻雀就是麻雀,即便飛上了枝頭,都變不了鳳凰。”
蘇莘莘震驚了,呆了,傻了。
她想開口,卻根本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她急的很,好半天才沙啞著尖細的嗓子道,“怎可能。”
“如何不可能,我兒被你害慘了。”
繼王妃對蘇莘莘惱恨的不行,在真假千金一事出來後,就看不上蘇莘莘了,偏偏自己的兒子還喜歡的不行。
“王妃,王爺回府了。”
丫環的稟報,讓繼王妃也顧不得鳳承傑和蘇莘莘,她提著被子,便急匆匆朝著瑞親王的書房而去。
一過來,瑞親王書房就傳來了啪啪啪,瓷器掃落的聲音。
繼王妃走了進來,就看了碎一地的瓷器,還有一堆的書卷。
“王爺,宮中出了何事了。”
瑞親王紅了眼,瞪著王妃,然後才平複怒氣,舒緩了口氣道,“皇兄找回了遺落在外的兒子,當場滴血認親,封了太子。”
瑞親王把宮的事情說給了王妃聽,這心難過不已。
差一點點,他的兒子就是太子了。
這會看到跟著鳳承傑趕到書房的蘇莘莘,瑞親王沒有好氣道,“你來做什,誰允許一個妾室到本王的書房來。”
這話一出,剛到門口的側妃頓住了腳步,走也不是,退也不是。
側妃一臉傷心又難過地看著瑞親王。
瑞親王剛也沒有注意側妃,這會話已經說出口了,他也不耐煩道,“都回去吧,別來煩本王。”
看到側妃吃憋,繼王妃嘴角彎了彎,然後又按下了嘴角,朝著蘇莘莘和側妃道,“你們都回去吧,王爺的書房,怎會允許妾室過來。承傑和承平留下。”
側妃和蘇莘莘隻能委屈巴巴的離開。
側妃狠狠地瞪著蘇莘莘一眼,“賤奴之女就是不要臉,呸。”
側妃率先走了。
蘇莘莘淚眼汪汪,才從繼王妃和瑞親王的打擊中緩過來,就被側妃給狠狠刺激了。
賤奴之女。
蘇莘莘滿臉的屈辱,等著,她總有一天會報複回來。
一想到蘇樂顏竟然成了太子妃了,蘇莘莘即震驚又憤怒的不行。
一個鄉下棄女,怎能成為太子妃。
蘇莘莘很不甘心,又想到了陸懷的身份,同一個村的。
如果她沒有被換,生活在生下,是不是就能遇到太子,那太子妃就是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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