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
“對,就是鐵,還有幾樣不知道什礦,做成了磁鐵,可以吸鐵的那種。”
“我來想辦法,你別想了。”
陸懷輕輕揉著蘇樂顏的太陽穴,蘇樂顏看著陸懷帶回來的圖紙一愣。
“這是?”
“這是戰船的草圖。”
陸懷也沒有瞞著蘇樂顏,提了戰船改進之事。
蘇樂顏是做過船的,但她也不懂船。
如果是簡單的這種竹排,還有小船,她可能還懂點。
但這種大船,戰船的,她並不了解。
所以蘇樂顏拿著設計圖紙慢慢地看著,表情都擰巴了。
陸懷看著蘇樂顏的表情,登時笑了。
“看不懂就不要看了。”
“不行,我要看。”
蘇樂顏決定好好研究戰船的結構和原理。
她每天都抱著這此圖紙啃著,然後自己也嚐試著畫。
陸懷被蘇樂顏這邊敏而好學的瘋狂勁都給驚著了。
可惜到底是外行人,懷胎十月,蘇樂顏怎學,也還隻是半桶水。
明年恩科試在即。
這次陸懷要的並不隻有文科的官員,他需要各方麵的人才。
所以這次科舉,還分類的。
一類是文舉,教四書五經,八股文的。
一類是武舉,這個是招兵將人才的,分陸軍,海軍兩種。
三類是各技術人才,如造船、武器等等。
文舉幾乎都是原大雍的人,南疆和西蠻還有北狄還不會大雍的文字,所以這次參加不了。
但武舉,還有技術人才包括了南疆和西蠻,北狄三個地區的。
科舉在即,太貴太妃於宮中去逝。
留京的齊王一直給太貴太妃侍疾,在太貴太妃最後的生命陪伴著,太貴太妃也沒有遺憾了。
陸懷下旨讓禮部和宗室操辦太貴太妃的後事。
蘇樂顏雖是皇後,但有孕,且太貴太妃是長輩,但不是正經的婆婆,太婆婆,因此她不用去給太貴太妃守夜,跪拜。
不過太貴太妃去逝,命婦們還是要進宮祭悼的。
太貴太妃的葬禮過後,太上皇就親自召見了齊王。
齊王因為雙腿殘廢,所以如今整個精神都大不如以前了。
甚至太貴太妃去世後,他整個人都沮喪的很。
而且他兒子也隻剩兩個了,年紀都還小。
太上皇勸他振作起來,到了如今,從前的矛盾都成了過往雲煙。
隻是齊王考慮的更多一些,他畢竟是從前要造反的人,心還是擔心陸懷的介意,到時候秋後算帳。
他畢竟派人追殺過陸懷和蘇樂顏,甚至還對懷將軍出手過。
所以齊王直接朝著太上皇跪了下來,請罪。
太上皇扶起齊王,“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朕禪位後,也看開了許多。人老了,以前的事,朕也忘了。”
次日一早,陸懷去給太上皇請安的時候,太上皇就和陸懷提起了齊王之事。
陸懷道,“從前的事可以不再計較,但若是齊王伯子孫後代往後安安份份,兒臣也不會再計較。”
這事情就算揭過了。
蘇夫人進宮來見蘇樂顏,聽聞女兒懷孕後,她心高興的很。
“娘,我沒事的,你別擔心。”
“看到你過的好,娘也放心了。”
蘇夫人隻覺得這輩子最大的運氣就是生了這個女兒。
現在大家都說她好命,可蘇夫人知道,沒有這個女兒,她的命運會不會好,她不知道。
蘇夫人坐了一會,便出宮了,沒有多打擾。
蘇樂顏當了皇後之後,蘇家就越發的低調了。
甚至蘇將軍也更加的謹慎了。
第二年,陸懷啟用新的年號,盛和。
新年後,恩科試也開始了。
陸懷也更忙了,會試他不用到場,但宮一場又一場的殿試,陸懷要親自監考的。
這一次恩科試,陸懷擴招了許多的人才。
這也是曆史上最盛大的一次科舉,對後世有著深遠的影響。
恩科試後,齊王就回了封地,沒有待在京城。
太上皇本來想著,齊王留在京中,但齊王還是選擇回封地。
也許心對陸懷和蘇樂顏還是不太放心,或者回封地讓他更有安全感一些。
太上皇和陸懷也沒有阻攔,命人護送齊王平安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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