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咯吱!”
薛啟坐在前往帝都的馬車上,享受著這悠閑的時光。
前方不遠處就是帝都高大的城門了,坐在前方趕馬的車夫開始減速。
“籲!公子,帝都已經到了!”
“好的,我知道了!”
薛啟坐在車廂回應道,左手拉開門簾,躬著身走了出來。
“給,這是車費!”
“好,謝謝公子!”
薛啟取出一些錢財,遞給車夫,車夫滿臉歡喜,接過薛啟手中的錢便轉身駕車離去。
“唉,是誰說的坐在馬車舒服的,我真想弄死他!”
薛啟嘟囔道,這來的一路上,薛啟坐在馬車上是不停的顛簸,抖得他都有點懷疑人生了。
想起前世那些說的坐在馬車極為舒服,薛啟直接無語。
都踏馬是騙人的!
薛啟恢複平靜之後,頓時看向了帝都的城門。
帝都的城牆竟比南城的城牆還要高上數倍不止,巍峨挺拔,整麵城牆都是用黑色的石塊鑄成的,給人一種強烈的莊嚴感,肅殺感。
在這麵莊嚴的城牆之上雕刻著蒼勁有力的兩個大字,帝都。
薛啟仔細看去,發現這兩個字之中似乎有著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竟是在緩緩抖動著,薛啟以為是自己眼花了,頓時擦了擦眼睛,再次看去,這帝都兩個字的反應更加強烈了,似乎要從城牆之上破出。
“帝都真是太過壯觀了!”
薛啟心中想到,僅僅是城牆上的兩個字便有這般造化,這也就使得薛啟對帝都更加向往起來。
城門處,有著很多的人進城,薛啟也是打算進城邁步向前走去。
“你可有安國的通行證,沒有通行證的人一律不許入內!”
城門下的士兵攔下了薛啟,開口說道。
“通行證?”
薛啟心中鬱悶,這東西從他穿越進這個世界以來就沒有見到過,更別說擁有了。
“這個兄弟,你看看,我雖然沒有通行證但是我有南城將領的通牒,你看行不行!”
“可以!”
薛啟沒有通行證,便將自己的通牒拿了出來,士兵接過薛啟的光碟後,便是查看了起來。
通牒上有著薛啟的身份。已經在南城軍營中做過的事,看完之後,士兵臉色一正,恭敬道。
“您請進!”
薛啟的點頭,收下了自己的通牒,邁步向著城中走去。
“進城之後,通行證還是要盡快辦理才是!”
薛啟心中想到,沒有通行證確實有些麻煩。
走在青石鋪成的地板之上,城中高樓林立,行人來來往往,車水馬龍,士兵從人群中穿過,仔細巡邏,街上有著不少攤販正在叫賣,每個人的臉上都有一種淡淡的笑容。
帝都繁華啊!
薛啟穿過人群,走過一個個攤販的攤位前,聽到他們的叫賣聲,周邊不時有著達官貴人穿過,薛啟看到前方有一個酒館便是走了進去。
“小兒,上酒!”
“好,客官稍等!”
薛啟走到酒館的二樓,這的人穿著有的平平無奇,有的低調而又沉穩,有的奢華張揚,薛啟找了一個人少,貼著窗戶的位置坐了下來。
看著窗外的繁華的景色,薛啟心中微微感歎。
南城與這差的太多了,南城的黎民百姓隻要有吃有穿就心滿意足了,常年的戰亂,破壞了南城的發展,那的人們多災多難,讓他感到有些心痛。
“客官,您的酒來了!”
“好的!”
小兒把酒放在桌上後,便是匆匆的下了樓,此時酒館中的人很多,有些忙不過來。
薛啟看著窗外的景色,喝了一口酒,便將思緒收了回來,酒館,是一個看風景的好地方,同時,也是一個打聽消息的好地方,這便是薛啟來到帝都之後,就選擇來酒館的原因。
“唉,最近四大學府開始收徒了,我家那個不成器的東西還整天隻知道鬥蛐蛐,我真是快要愁死了!”
在薛啟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上,圍坐著四個人,說話的這個人正好麵對著薛啟,薛啟聽到他說道有關於四大學府收徒的事情,頓時向他看去。
這人倒是衣著華麗,看起來就是一副很有錢的樣子,不過現在他倒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汗,你別說你家那個了,我家的那位也是讓我極為頭疼,整天在外麵鬼混,神出鬼沒的,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那小子在哪!”
坐在這人對麵的人開口說道,也是苦著一張臉。
“聽你們這一說,我頓時感覺我家那小子還好一點,我隨時都知道他去哪,那小子,現在估計正躺在那個青樓姑娘的床上呢!”
一個一身藍衣的中年男子說話,臉上的神情跟剛才說話的兩人相比,好上不少。
“哼,你家那個敗家玩意,你也好意思說,我可沒臉聽!”
一開始說話的中年男子頓時不樂意了,雖然自己家的孩子鬼混,也比他家的好上不少吧,居然還敢露出有些優越的神情。
“尼瑪,這幾個人是在說些什亂七八糟的東西,真是讓我大失興致!”
薛啟無語,看著幾個說的火熱朝天的人,心中腹誹道。
“不過雖然我們三個人的孩子不行,但是想必南大哥,你家的孩子一定有好成績吧!”
“是啊,是啊,我可是聽說那小子還沒有十六歲,就已經到了淬火境禁錮階段了,這小子可是天才啊!”
“我看這小子可以,說不得以後就是學府之中的長老,到時候還可以拉我們一把!”
其他三個人都是紛紛發話,目光齊刷刷的對準另外一個沒有說話的中年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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