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之網絡上已經把她和安安罵出街了。
現實和網絡雙重夾擊。
休息室內,南七終於爆發了。
“啪。”
她一拳錘在了桌子上,小鹿眼都瞪圓了。
想她神生幾千年,什時候受過這檔子糟心氣了。
安安在她背後默默咽了口唾沫,她幹咳一聲:“那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哈。”
“去TM的十年不晚!”南七火冒三丈,前兩日的淡定已經被她扔到九霄雲外了。
安安幹笑著,試圖安慰:“冷靜冷靜,咱都是文明人,可別說髒話啊,七七。”
主要她怕又被有心人士聽到拿去做文章。
盡管她和南七現在已經黑的跟煤球沒區別了。
南七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胸口的怒火。
她猛地從站起來,動作太大,椅子在她身後拉出了一聲刺耳的摩擦聲。
安安見她一驚一乍的,深怕她衝動幹出點啥,她趕緊上前勸:“七七,你冷靜一點,你現在去找白槿,正如了她的意,咱們從長計議啊!”
南七扭過頭看她:“我什時候說我要去找白槿了。”
“啊?”安安摸了摸腦袋:“我以為你氣不過要去找她呢。”
“不找她。”南七冷哼一聲:“我找我老公去。”
安安更莫名了:“找你老公?”
“對。”南七把東西收拾到包:“晚上我沒戲,先回酒店了。”
月色當空,燈光搖曳。
南七一回到房間就開始滿屋子找江時,“阿時,江時!”
“叫魂嗎。”江時從屋出來,一身白色休閑服,發絲微卷,顯得有些慵倦和懶散。
南七見著人,憋了兩天的委屈頓時湧了上來,她扁著嘴,跑過去一把抱住江時的腰。
“你去哪兒了這兩天。”
江時低眸睨了她一眼,伸手戳了戳她的額頭:“去看望一個故友。”
“哦。”南七抱著不撒手,江婉人和他說過這事,但她就想聽江時親口說。
暖黃色的燈光落在兩人身上,添了幾分溫馨。
可偏偏有人煞風景。
“撒手。”江時涼涼地說。
南七不管:“不撒。”
江時:“你想把我勒死嗎。”
“......”
南七乖乖的鬆開手,她就是用了一點力氣而已,至於把他勒著嗎。
哼,真是具金貴的身體。
江時喘了口氣,最近他越來越容易疲乏了。
他細細端詳著麵前的人兒,她也同樣繞不開他的身上。
江時去了藤木椅子上躺下了,開始咳。
南七見狀忙給他遞了杯水。
一杯水喝完,咳嗽減緩了不少。
南七搬了個凳子坐在他旁邊,腦袋趴在椅子上,順勢掐了一把大腿,擠出幾滴眼淚,委屈巴巴的說:“阿時,要是你手下被別人欺負了怎辦。”
江時聞言,瞥了她一眼,淡淡道:“隨便什人都能欺負,我留著這群廢物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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