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江時,眼神似乎帶著一絲哀怨:“可江時,你一定要這區別對待嗎。”
顧遲麵色擰了下,“白雪,這種事還是不要輕易下定論,你確定你看清了嗎。”
白雪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顧遲,咱們相識兩年,你覺得我是那種會誣陷別人的人嗎。”
顧遲嘴角抽了抽。
你會不會誣陷我不知道,但他嫂子一定不會把馬鞭抽到你的馬上。
雖然心這想,顧遲麵上還是保持一副公平公正的模樣:“我的意思是說,你是不是慌亂之下,記憶出現混亂了。”
白雪咬著唇,看向夏野:“你也這覺得嗎。”
她知道,這唯一會幫自己的,隻有夏野了。
夏野撓了撓頭,支支吾吾了好大一會兒,才開口:“我覺得......可能是你搞錯了。”
白雪:“......”
“你說是我揮鞭在你的馬上,那請問你有什證據嗎?”南七環抱雙手,聲音極其溫和。
白雪自嘲一笑,淡聲道:“罷了,既然你們都不信,那就當我隨便說的好了。”
“那你的意思是,你剛剛是隨便說說冤枉我咯。”南七做了個誇張的表情捂住嘴巴:“不會吧,大名鼎鼎的好萊塢巨星居然冤枉人。”
白雪:“......南小姐還真是伶牙俐齒。”
南七攤開手:“謬讚了。”
“......”
白雪深吸一口氣,麵上那副溫婉神色快要保持不住,“阿時,你還真是娶了一位好妻子,做錯了事沒有絲毫的愧疚,反而還一幅趾高氣揚的做派。”
她頓了頓,神色正了起來:“既然這樣,那我隻好追究此事,給自己一個交代。”
顧遲皺起眉頭:“白雪,你什意思。”
白雪沒有回答顧遲的話,而是看向夏野:“我要調取馬場的監控。”
夏野也蹙起眉:“你來真的?”
白雪淡聲說道:“我隻是在維護自己的權益。”
“可你沒必要......”
“讓她調。”清清冷冷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對話。江時掃了病床上躺著的女人一眼,一臉冷色。
白雪攥了攥拳,眸中閃過一絲狠厲。
南七覺得這女人怪有意思的,要不是她嘴的主人公是自己,看她這義正言辭的樣,她還真以為自己拿馬鞭抽了她一下呢。
哦不,是抽她的馬。
天色逐漸暗下去,大街上霓虹閃爍。
南七坐在車,一會玩玩手機,一會看看窗外,一會又偷瞄一眼正補眠的江時。
在她第N次偷看他時,江時緩緩掀開了眼皮。
“你想說什。”
南七震驚!
他怎知道自己有話要說!
她磨蹭了一會兒,雙手支在腦袋上,瞪著一雙大眼睛看他:“剛剛你怎不幫我說話。”
南七回想剛才在病房的情景,白雪一副興師問罪的高姿態,江時卻一直不表態,全程隻說了三個字:讓她調。
江時桃花眼微掀:“因為沒必要。”
南七頓時被噎了下,沒必要?他居然說沒必要?
幫自己說話就是沒必要嗎!!!
渣男!
南七氣憤的握起拳頭,在他麵前耀武揚威的威脅:“給你一個機會,我勸你重新組織一下語言。”
江時奇怪地看她一眼,不知道自己哪說錯了,:“有必要嗎?是不是你幹的很重要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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