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兄莫非是怕了?”
燕飛雲笑著朝村走去:“你先收拾一番,我向村人打聽打聽。”
怕個屁,老子這是...被恐怖片影響了而已。
走進木屋,麵裝飾相當簡單,一張木床連著窗戶,外加木桌竹椅。
倒是還挺幹淨,估計上一批入駐之人離開沒多久。
坐在床上,江流透過窗戶便看到那顆大槐樹。
他有種莫名感覺,槐樹像是長了一雙眼睛,正死死盯著自己!
但金冊沒有傳出任何訊息,那代表肯定沒有異獸存在。
“喂,你怎就收拾出一間房!”
正當江流想要起身去槐樹前觀察時,燕飛雲回來了。
“咱兩個爺們湊合睡一晚就是了,再說你那山海相還沒有恢複,萬一晚上遇到危險啥的我也好出手相救啊。”
一開始江流確實忘記對方性別,但一聽她開口,便忍不住調笑起來。
“說的也是,快來我跟你聊聊打聽到的事...”
四年前的一個晚上,閆家村一戶六口突然暴斃,沒有任何被襲擊痕跡,經過村民檢查也沒有中毒現象。
這可把村民嚇壞了,以為是山神索命,那一段時間人人心慌。
不過隨著時間流失,村子也沒出過類似事件,久而久之人們就把這事忘掉。
但一年後,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一直持續到今年。
這一次死的竟然是過路旅人,而且死亡頻率也逐漸縮短,到最近幾乎一個月便會死掉一到兩人。
有村民,還有不聽勸的旅人,這幾日村長正要著手撤離這處生活了上百年的地方...
“你說會不會真是山神索命啊什的。”江流好奇問道。
燕飛雲一副看傻子模樣:“你怎跟這些山野村民一樣,如今怎可能會有山神!”
“上古時期,天帝親自任命各處山川地脈之神,實力最差的都在半神境界,若真是山神,他會殺幾個普通人?”
呃,想想也是,在上古世界,再爛的神也在半神境界,那可不是現在相師可以比擬的。
但那又該如何解釋眼下詭異事件?
悄無聲息死亡,門窗沒有任何被破壞的痕跡,據說在七日之前就有兩名借宿相師被殺害,且沒有打鬥痕跡。
如果明道明搶幹一場江流絕度不打怵,但碰到這種情況他不得不考慮自身安全。
“飛雲兄,你看我才三品相師...”
意思很明顯,咱趕緊撤吧。
誰料,燕飛雲直接反駁道:“江兄,虧你還以大俠自稱,遇到這種不平之事咱們不該解決嗎?不然以後會有多少村民被害,你我會良心難安的。”
靠,我就不該給這家夥洗腦,這不...洗出一個俠義心腸。
“江兄還請放心,再有兩個時辰我的山海相便能恢複,屆時好好與那詭異之物鬥一鬥!”
江流還能咋說,人家一姑娘都不怕,作為爺們能慫嗎?
“走,咱們到床上休息一會養精蓄銳,神來殺神!”
大手一揮,江流順勢攬著燕飛雲肩膀朝木床走去,完全不管對方僵硬挺直的反應。
小樣,敢鄙視我,我看你還能怎裝下去!
“江...江兄,我...我從小...就不喜與人睡一張床,你先休息吧,我在椅子上躺一會!”
燕飛雲趕忙掙脫,俏臉通紅。
“唉,飛雲兄怎如小娘子一般還臉紅了,算了,你傷未愈就睡在床上吧,我去椅子上守夜。”
,整治不了你!
夜已深,山穀上空明月高照,清冷月光灑落在院子那顆老槐樹枝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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