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鼻子聞了一下,就是一股爛泥味。
村長大的孩子,玩個泥太正常了,就是弄了一臉有點惡心。
“柱子,你聽聽,是不是有水聲。”
聽到我問他,他才停止嘟囔聲。
等他安靜下來,我無比確定通道內確實有水流聲。
我站起來簡單活動了一下,發現手腳都沒事兒。
“走,過去洗洗。”
“穀子,這是老乞丐說的符陣嗎?”
“我也沒來過,是不是符陣,咱們找找看。”
我借著微弱的光看了栓柱一眼,他身上雖然也沾了一些泥,但比我要好很多。
我自己跟個泥人似的,關鍵臉上和脖子上全是。
“這味太難聞了,我得去洗洗。”
就在這時,我恍惚間看到不遠的通道處,有一抹白色閃過。
“栓子,你看見了嗎?”
我用手一指通道處,問栓柱。
“看見啥了?啥也沒有啊。”
如果我沒看錯,剛才那個一閃而過的白色,應該是個人。
我雖然感覺頭皮發麻,但怕說出來栓柱害怕。
急忙話鋒一轉:“我說那個通道,咱們沒別的辦法,隻能往那邊走。”
“穀子,我怎感覺有點怕。”
“怕啥?死活就這樣了,咱哥倆沒有回頭路可以走。”
“那倒是,可我總感覺,那麵好像有什恐怖的東西等咱倆呢?”
被栓柱一說,再一想我剛看到的白色人影,我在心也有點打鼓。
雖然帶著必死的決心來,可不代表不怕死。
可就那一條通道,不走哪兒又能走哪呢?
於是我壯著膽說:“行啦,我走前麵,”
說完我也沒理栓柱,徑直朝著那個通道走去。
通道並不寬,也就勉強一人通行,兩個人並排都不行。
栓柱比我胖很多,走起來要收著肚子才行。
這次栓柱腦子夠用,出了個我倆背對背走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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